“我什么态度？我该什么态度？我又不是你男人，被你呼来喝去的，我从未说过一句，你还要我什么态度？
现在连二十年前一个将死之人的话，你又翻出来跟我闹，我还真庆幸......”
方达明说到这里，似乎意识到话若出口，那就真的会很麻烦，立马住了嘴。
“庆幸什么？庆幸当初没要我？庆幸你们家里的人阻止得对？”
蒋女士从昨晚到现在，心里边堆积了太多不快，找方达明出来，一是谈事情，二是想得到他的安慰。
方达明一向会安慰人，嘴巴也会说，偏偏今天，还跟她火上浇油。
“你这人......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怎么还拿出来说。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嘛，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提。”
方达明的口气变软，似乎有点哄蒋女士的意思。
“你呀，就是性子急。有事你就说事，你提一个死人做什么。中药厂的事，可以再缓一缓，但你得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才能跟你一起想办法解决。我这不也是担心你，你还不了解我吗？”
蒋女士似乎很吃方达明这一套，他一说软话，一哄，蒋女士也就没刚才那么火大了。
“老裴，可能知道药厂的事了。不只老裴，老二怕是也知道了。你也知道，老裴是从来不赞成中药量产。
之前，我跟你一起搞的那些美容养颜瘦身的产品，他本来就有意见。他是医生，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情况不同，不可能一种产品适合所有人。而且，搞不好，还可能适得其反。
我呢，也是费了不少口舌，他才勉强答应。确实，这个来钱更快。如今的男人女人，都爱漂亮，再瘦的人都叫嚷着减肥，他们的钱也好赚。但中药厂不一样，老裴跟老二知道了，这事就不能做了......”
方达明安静地听着，不时还点点头。
“老裴说的，我知道，我也明白他的担心。但是，有好药不给人用，那也不是作为医生之道。我很理解老裴，但中医药总是需要传承，才会发扬光大的。
至于老二嘛......”方达明看了一眼蒋女士，然后试探着道：“其实，老二也很少坐诊，我个人觉得，益善堂不该交到老二手里，还得是老大或者是老三，他们天天接触病人，才有这资格。
当然，这只是我一个外人的意见，也就是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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