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刘晟宇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说：“顾……顾哥，你这唱的是哪出啊？”
郑沅柏的反应则更加复杂，他先是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原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没有血色，那模样就像被人狠狠抽走了所有力气。
被顾元池抓住的胳膊下意识地想要挣脱。
却因为太过慌乱，动作显得笨拙又无力。
郑沅柏叹了一口气，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气音。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他才磕磕绊绊地开口：“你……你别开玩笑了，我现在是想和你说正经事。”
顾元池认真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重复:“我就是在很认真的告诉你，我喜欢你。”
郑沅柏皱起眉头，“可是我们都没接触过，对不起......”
话还未说完，他的动作猛地一滞。
下一瞬，郑沅柏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指尖触碰到一片温热黏腻。
他缓缓低头，看着指尖那抹刺目的血红，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
那滴鲜血顺着他的指尖缓缓滑落。
“啪嗒”一声滴在光洁的地板上，溅开一朵小小的血花。
郑沅柏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茫然，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呆呆地盯着地上的血迹。
“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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