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完成目标之前，他还是要“卷”的。
午夜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敲更声响起，杜垚疲累的倒了床上，筑基六阶了。
“还是有点慢。”
也许这在别人眼里是不可思议的进阶速度，但对于他来说只是‘正常’而已。
毕竟有过那么多世修真界的经历，仙君他当过，天帝也做过，魔帝也体验过……
而且这不灭功他是次次都会修，哪怕因为系统的缘故，主要的功法修的是别的，那他也会寻找系统漏洞，强修不灭功。
“得把三姐需要的那篇‘涅盘’誊抄下来。”杜垚翻出纸笔，挑灯夜战。
先是动用被压制的魂力，将手中的纸笔几番改造。
然后开始根据记忆誊写，还勾勒出配图，涅盘一式不同于其他，细节不可少。
不然练岔了，功亏一篑，那就不是涅盘而是自杀了。
——
第二日。
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杜垚来到杜淼的房间，打开隐蔽阵。
将一个小册子交给对方，“这就是之前说的那个功法，三姐看完烧了便是，里面的文字会自动留在你的脑中。”
“留痕天书吗？”杜淼当即翻阅，文字入脑，里面记载的东西都进入了她的识海，自行贯通，刹那领悟。
“这——这留痕天书是真的，太牛了，小垚，你是从何得来的这天书，可堪比传承啊。”
“机缘巧合，三姐可以将它烧了。”杜垚指了指那已经变成一片空白的小册子。
“好。”虽然舍不得，但杜淼也照做了。
因为留痕天书虽然里面的文字会被第一个观看者摘走，但过几年，还会重新出现。
这等神奇的天书，还有里面记载的更加神奇的功法，若是留在她的手中，将来恐有祸端，确实毁掉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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