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下意识挣扎，结果挣扎无效。
他目光呆滞地看着秦渺一脚踢开办公室大门。
砰——
跟地震似的。
整个楼层都震动了。
哪儿来的大力士！！！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季屿川先是被吓了一大跳，在发现闯进来的人是秦渺时又平复下来，顿时语含讥讽。
“秦小姐做事真是一如既往的不体面。”
秦渺毫不客气的回怼：“是不比季总雇佣水军在网络上黑我体面。”
季屿川表情从容：“我不知道秦小姐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很有一手。”
季屿川唇边漾开笑意。
“你装傻很有一手。”
笑意戛然而止。
季屿川面色如常：“你有证据吗？”
“服务器是可以定位的，代码是可以破解的，我请了专业人士给水军收到的那些消息进行定位。”
“很遗憾，定位显示发送地址就在季氏地产办公大楼里面。”
“当然，我猜你肯定会说，这栋大楼里的工作人员有上百个，怎么能确定是你发的？”
“确实，我当然没办法凭借这一点就定你的罪。”
季屿川看着她，有点好笑：“所以你来这干什么？自取其辱吗？”
秦渺惊讶：“你怎么会这么想？”
季屿川：“……”
秦渺笑眯眯地解释：“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给你终身难忘的体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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