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
“……”
宋皙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她咽了回去，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的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脑袋低垂，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顾黎商被这一连串的状况弄得心烦意乱，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我现在就让人把这门给炸了。”
那冰冷的语气，仿佛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宋皙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吓到了，身子猛地一颤，纠结了许久终于开口提议：“要不，你问问你妈？”
“我妈？你都不知道我妈能知道？”
宋皙被他这么一问，又低下了头，双手捏着衣角，不说话了。
顾黎商盯着宋皙低垂的脑袋，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便有了个大概的答案。
他不在的时候，秦玉澜又来找宋皙麻烦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冷冷开口：“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皙小手纠缠在一起，始终不愿意开口。
她一开口就得说秦玉澜的不是，就好像在故意破坏他们母子感情似的。
她宁可不说。
顾黎商见她不说，便帮着她说：“被我妈赶出来了？”
宋皙有些惊讶，低垂的睫毛动了动，但依旧不语。
顾黎商便已经从她这样细微的表情里得到了答案，心里那股怒火顿时烧的更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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