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拿着素白的锦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每一根头发丝，动作虔诚，仿佛在对待一件珍宝。
虞晚慢慢地不再紧张，实在是陆衍的手艺太好了，动作轻柔，舒服的她的眼皮都在发颤，有些想睡觉了。
好在陆衍看出了虞晚的状态，于是加快了速度。
少顷，陆衍将锦帕搁在一边，看到虞晚粉嫩的脸颊，下意识手指捏了捏。
虞晚直接从迷糊状态惊醒，猛地对上陆衍含笑的眸子，尴尬地不知说些什么。
“陆衍，谢谢你，既然头发干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罢虞晚低着头不去看他的脸色，直接跑了。
陆衍盯着虞晚有些慌乱的背影，一时陷入了沉思。
他的晚晚好像变了，又好像哪里没变。
印象中晚晚每次见他总是低着头，说话低如蚊蚋，从来不敢抬头看自己的眼睛。
每次在床上被翻红浪，二人情动时，自己总是被她那双媚眼如丝的水眸吸引，听着她的娇吟和哭泣声，他的心都软了，可是脑中还是邪恶的想再让她哭的大声点。
可是现在的晚晚却给他一种熟悉的陌生感，样貌明明和晚晚一模一样，但性格却略有不同。
难道真如疯道长所说，他一直以来追求的都错了吗？
不！朕没有错，这只是假象罢了，晚晚还是那个晚晚，只是她在那个世界待的久了，性格难免有了偏差。
*
“表姐，时候已到，距离虞晚消失已经将近两个月了，我基本掌握了虞晚的一切，包括她的动作神情。”
苏婧雪依旧顶着林婉婉的脸皮行事，经过两个月的学习和模仿，她已经学的有九成九像了，除非是主动暴露，否则不会有人能发现她和虞晚的差别。
她甚至穿衣风格也模仿虞晚，一改之前的亮色服饰，打扮的素净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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