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紧皱，像是一个从未快乐的小老头一般，忧愁几乎在他的脸上化作了抹不开的实质。
而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着的袁家家主袁清玉说话了，他戏谑地看了一眼柳古凛：“柳家家主，你光关注到了这一次进攻的凶猛，你就没有思考一下这一次进攻的原因吗？”
“原因？愿闻其详。”
“古脉族是一个极具攻击性的种族，基本上就没有太多的目击情报，因为所有目击的人基本上都死掉了。”
袁清玉说道，“这么多年以来，凡是古脉族的攻城，基本上就没有迂回可言，基本上都是见面就开干，半个小时以内，要么城破，要么古脉族死光，绝没有第二种可能性。
你觉得，古脉族只攻城墙，不杀人，这现实吗？”
他看着柳古凛的脸，继而说道：“很明显，这并不是古脉族，或者说不是原生态的古脉族，当然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得而知。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次进攻的噬界生物是有目标的，不然......
活下来的怎么尽是你们柳家和澹台家的人呢，其余的反噬者，一个都没有回来。
我有理由怀疑，柳古凛，这不是是你和澹台家的一次密谋吧？”
他的语气带着轻松惬意和调侃，并没有咄咄逼人的语调。
如果待会有人上纲上线，他还可以来一句“活跃气氛”借此推脱。
但是他所说的这个问题，如果回答不好的话，可不是一句玩笑话就能解决的了。
借噬界生物的手排除异己，残害同族，在现世之中，这已经算是最重的罪名了。
一个处理不好，柳家和澹台家甚至可能因此一蹶不振。
“不是。”柳古凛反应很快，紧接着说道，“你觉得我们能指挥得了噬界生物？要真有那个能力我柳家儿郎也不至于在前线死伤惨重了。”
“那这结果怎么解释呢？”
袁清玉侧过头，想要连带着质问澹台家，但是看着盖上魔女帽已经开始睡觉的澹台玥琦，他不由得偏过头去。
算了，澹台家来得是那个癫婆，还是先别招惹吧。
柳古凛听得袁清玉的质问，早已经做好了准备，随后缓缓说道：“很明显，这并不是我的手笔。
刚刚澹台诚也说了，是柳黎救他们回来的，柳黎想要救谁，我可控制不了。
甚至再往远处想想，说不定这次进攻，就是......
柳黎发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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