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票买好了吗？”田牧歌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坐着无聊的时候问起胡文静。
“我不回家的。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回过家了。”
“跟家里闹矛盾了？”
胡文静没回答，只是一味地跟粥做着搏斗。
见此，田牧歌没有继续追问。
她有些能理解胡文静昨天晚上的失态，不知道为什么悲从中来。
调整了情绪后，田牧歌说：“过年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也没什么人。你不如过来。”
“这不好吧。等一下，你怎么也一个人？”
见田牧歌也没有回答，胡文静也没有追问。
“不打扰你吗？”
“没关系，反正我一个人，也没人来找我。多一个人反而热闹一些。你往常过年，都是怎么过的？”
“就……就那样呗。”胡文静低着头喝粥。
“我要去华亭一趟，估计也就是那么几天。回来以后，你可以到我家里住一段时间。反正我家还挺大的。开班以后你再回去。”
“让我考虑下吧。”胡文静说，“不过，你一个人回华亭？老板他，不跟着吗？”
“他跟着干什么？我自己的私事。”
“飞机票跟高铁票能买到？”
“不，我开车去。因为要拿些东西回来。”
“不如，我跟你去吧。你一个人开车，路上不安全。我还能替一下你。我是有驾照的。整个公司的领导层，恐怕只有老板没有驾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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