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还是局长说的有道理。”
……
何鸿雁唇角一弯，站起身来，准备宣布最终结果。
“经过我们的综合评估，虽然白馥和马超越的方案都很不错，但马超越先生的方案在综合方面更符合我们的要求。因此，这次的中标者是……”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云香梅。
云香梅直接一个白眼翻给她。
白馥突然站了起来，大声说道：“等一下！”
会场里的人们都愣住了，纷纷看向她。
何鸿雁也皱起了眉头，“白馥，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馥表情严肃地看向马超越，“马先生，我想问一下，您是华国人吗？”
马超越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当然，我是华国人，我祖籍是东省……”
白馥打断了他，“不，您不是。您是樱花国人委派来我们华国购买养老项目的中间人，你是樱花国派来的间谍，对不对？”
会场里一片哗然，何鸿雁脸色大变！
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时候大家也注意到，跟马超越坐在一起的男人，一脸倨傲，若是在嘴巴上加上两撇八字胡，那妥妥就是樱花国人嘛！
马超越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试图反驳，“你胡说什么！我是中国人，我有身份证，我可以拿出来证明！”
“那你也证明一下你身边的人，如果他不是樱花国人，我就相信你不是间谍！”
这肯定不行！
“我不是！！！”马超越气急败坏道，他掏出手机，怒不可遏道，“我告诉你，你这是诽谤、是污蔑……我要告你！你马上就会收到我们公司的律师函了！”
白馥却无视他的警告，继续大声说道：“若你是为樱花国人办事，那你不仅是间谍，还是汉奸！想要利用我们的资源给他们养老，这是对我们革命先烈们的亵渎，是藐视，是践踏！”
会场里的人们被白馥的话深深触动，他们开始用愤怒的目光看着马超越和那个目光开始阴狠起来的男人。
何鸿雁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她试图维持秩序，“白馥，这是投标会场，请你安静！你再胡搅蛮缠，我会叫工作人员赶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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