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神色没有任何波动：“说完了吗？”
赵玉茹一愣，没想到张凡连一句质问都没有。
她咬了一下嘴唇：“你就不问问我们要做什么？”
张凡淡淡回应：“没兴趣。”
赵玉茹被这态度气得不行，可又不想就这么离开。
她倾身靠近一点，想把话说得更毒：“你知道吗？你这个高傲的样子，很快就会被我们踩在脚下。”
张凡目光平静。
“你走吧。”
赵玉茹脸色陡变，但还是强颜欢笑：“行，我走。”
“等着看你的龙腾出大笑话。”
说完，她拎起包包，踩着高跟鞋故意发出响亮的声响，往外走。
她路过若雪身边，随意一瞟，就像看空气一样。
林晓雪此时也赶到过来，一看赵玉茹这样，心里就来火。
她盯着赵玉茹的背影。
“等会。”
赵玉茹回头，翻了个白眼：“干嘛？”
林晓雪压着嗓子：“下次别再随便闯这里，你没有资格。”
赵玉茹笑得更加阴阳怪气：“我没有资格？”
“张凡都不敢赶我，你算哪根葱？”
林晓雪眼神一狠，差点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张凡从里头走出来，目光淡淡落在林晓雪身上。
林晓雪只得住手。
赵玉茹临走前，故意抛给张凡一个轻蔑的眼神。
林晓雪看得怒火直上，恨不得上前揍她一顿。
可张凡微微抬手：“别。”
林晓雪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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