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东走到程万壮跟前，左右开弓甩了几巴掌，骂道：“不长眼东西，你给姐夫惹祸了，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县长你都敢打，你就等着坐牢吧！”
徐卫东又来到歆慕笛身前，深深鞠了一躬，道：“歆县长，都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罪，实在对不起。”
歆慕笛道：“没事，程万壮是你小舅子吧，少林功夫不错，和我较量了二十多分钟，也没有骂人，懂得江湖规矩，就是那个程万赛凶巴巴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是得要加强管教，给他点颜色看看。”
这时候栾彩云过来了，上去就来个拥抱，道：“歆县长，大英雄，你一个人打倒了他们十几个，太了不起了，这些小青年都会武功，在武术班里都是佼佼者，你是怎么把他们收拾得一个个成了太监、变成了杨萎，我要调取监控好好看看，为你点赞。”
蔡素珍看了乡长、书记一眼，又转向栾彩云道：“别煽情了小彩云，你真是看景的不怕局大，把咱们县长弄招待所去，好好休养生息，照顾他，十几个人打一个人太不像话，真要是把他弄伤了，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歆慕笛的轿车就不让他开了，由闲着的人开回乡政府，歆慕笛就把车钥匙交给了他，他坐上了栾彩云宝马轿车，蔡素珍扶着他，一路慢慢开往乡政府大院。
栾彩云转头看了眼歆慕笛道：“你是怎么打败他们十几个人的，他们如果一起上手，不怕挨你拳头，搬你的腿，拦你的腰，那样就能把你干翻，真出现那种场景你就惨了，你还能全身而退吗？没听人家说，好手难赢众拳，好狗不抵双犬，以后你可要多长个心眼。”
栾彩云比喻歆慕笛没有在意，就道：“这些小痞子中唯有程万赛最坏，我看了有人对他的举报信，强奸过一个小女孩，他们还强行收取保护费，程万赛已经触犯了法律，够法办了，所以我对他特别憎恨，把他肋骨、小腿踢断了。”
蔡素珍道：“程万赛曾经强奸的小女孩我也听说过，张家门的，叫张小艳，和张欣、张梅是叔伯姊妹，长得十分漂亮，这个浇水姓张男人和张欣、张梅、张小艳是同辈，庄邻老辈通婚，平辈人都称老表，程万赛和张小艳是表兄妹，已经五六年前的事了，说是谈恋爱发生的关系，后来出嫁的出嫁，结婚的结婚，不存在强奸范畴，所以就不了了之。人家家主都不追究，外人瞎掺和什么，吃饱撑的吧。”
歆慕笛道：“那他妈的程万赛怎么不娶张小艳，女孩名声很重要，不是强奸了张小艳人家能那么说。”
蔡素珍接着道：“张家和程家在张家洼是最多人家，家族都很大，也都有相当势力，程荣那时候是县长给摆平的，程万赛就是个痞子，追过张小艳，张小艳可能看不上程万赛呗。”
“说来说去程万赛就是个恶棍，举报信上就检举他曾经就是个强奸犯。”歆慕笛愤愤的道。
栾彩云道：“为了女孩名声，谈恋爱发生关系无所谓的，如果说是被人强奸就不好听了。”
歆慕笛觉得这件事还真不好追究，又没有实名举报，很难把程万赛送进去。
栾彩云开车来到了乡党委招待所，歆慕笛轿车也被闲着的人开来了。两个女人就扶着歆慕笛坐在了房间椅子上，关上了门、蔡素珍又插上，栾彩云去洗澡间放了大半浴缸凉水，又兑热水试水温，蔡素珍就为歆慕笛解衣服上的扣子，歆慕笛道：“我自己来吧素珍姐，就不劳你大驾了，你这样让我很害羞的。”
蔡素珍道：“这有什么关系，我还得检查你身上有没有伤，真有哪里不舒服，我们还得把你送医院，我是你姐姐，关心你是应该的。”
衣服上都有污点、褶皱痕迹，仅仅和程万壮就打斗了二十多分钟，歆慕笛身上难免中过招，蔡素珍为他脱了外衣，就露出了内衣，歆慕笛衣服汗津津的就发出男性体内独有的荷尔蒙气息，蔡素珍趴他肩头闻了闻，很享受的又为他从上到下一个个解开内衣上的扣钮。
上衣全部脱了之后，蔡素珍发现男人胳膊上、肩头上都有淤青，知道是和程万壮打斗时留下的，她又扒掉了歆慕笛裤子，此时的歆慕笛身上只还有一个裤头在腰部，这时候栾彩云已经兑好了水，摸一双拖鞋就出来了，准备让歆慕笛穿上拖鞋去卫生间。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栾彩云给放开，发现碧玉面色不善的跨了进来。
看到眼前一幕，碧玉脸上由红变青，简直无法容忍了，这两个女人太无耻，把她心目中男人脱成这样节凑就让她很难接受，于是怒斥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懂不懂得男女有别，懂不懂得女人什么叫自尊自爱？”
栾彩云道：“你这位姑娘是······”
“我是他女朋友，这么长时间以来，我还从没有给他这样脱衣服，二位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
栾彩云听歆慕笛说过他有个暴力女朋友，弄不好挨打就太冤枉了，她们是真心来为歆副县长正当服务的，即使有企图有目的，也不会两个女人一起上吧，于是她就给碧玉讲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最后又道：“既然歆县长是你男朋友，那你来伺候吧，但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是乡里干部，我叫栾彩云，她叫蔡素珍，我们不是招待所服务员。卫生间浴缸的水我给兑好了，这个浴缸很大，你们两人一起洗都放得下，那我们就把歆县长交给你了，蔡素珍，我们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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