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浦江是什么江？”，范式又问。
“算了，鸡同鸭讲。”，钟贵关掉了盒子。
凌晨5点半，新阳县。
距离涂瑞、钟贵到达新阳县中门派出所还有3分钟。
距离零江市主事人韩子枫到达新阳县中门派出所还有5分钟。
距离学冈市主事人沈烨到达新阳县中门派出所还有8分钟。
灵塔村，灵塔湖底。
那上半身人皮已经逐渐融入了骷髅骨架中，它转身看向无脸人。
无脸人手中那三根黑色羽毛也变成了白色，它们身边密密麻麻漂浮着无数‘人’。
那人皮骷髅鬼头部和身躯渐渐消失，只剩四肢暴露在水里。
渐渐，四肢也消失不见，无脸人也跟着消失不见。
无脸人旁边那个身影朝着湖面浮去，剩下那些秘密麻麻的‘人’也四散开来，朝着湖面浮去。
新阳县，城郊一处菜地，一个菜农老婆婆看着自家地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刨了一个大坑。
“哪个烂屁眼的东西，到我家地里刨坑，挖坟呢这是，造孽呀！”
凌晨5点33分，涂瑞，钟贵三人下了飞机。
“鬼息数值一直很稳定，这里不像是有灵异事件要发生啊？”，涂瑞拿着鬼银手机，边走边说道。
“涂处长，你来了。”，一名工作人员迎了出来。
“叫我老涂就好，现在情况如何。”，涂瑞边走边问，眼睛一直盯着鬼息数值。
他们走进大厅，里面电话声还在响着。
“目前接到电话已经有67起，还在接线中。”，那人回道。
“这么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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