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们之前不是商量着出去玩，现在时间也不充裕，要不我们就去新开的乐园吧，里面还有cosplay秀。” 海鹿“无意间”提起。
“行啊，我觉得不错。”狮子立刻接话，转头问正在擦桌子的女孩，“清清你觉得呢？”
余清思考了几秒，点头，“我觉得挺好的，不过我没去过游乐园，应该会很有意思吧？”
……
直播一开始就涌进10w＋观众，与以往的不同的是，镜头里的女孩不再是戴着口罩看不清表情，而是坦然的对着镜头。
[啊啊啊啊啊，宝宝终于开播了]
[终于让我等到]
[你解释下和张有才的事情呗，大家也都想知道]
[就是]
[楼上给我出去，我们只看她打比赛，人家凭什么给你解释]
[就是啊，不是警察还在调查吗？]
[不要理他们]
[刚出院要注意休息啊]
[就是啊，还是身体最重要]
[宝宝，我买了和你同款的发卡，很可爱]
……
“狮子，海鹿，三排？”余清扭头问队友。
“好啊，等我下。”狮子还没登上号。
“嗯，你们好了拉我，我先去训练场。”余清好几天没摸游戏了，手有些生。
她空闲时间还看了眼弹幕，挑几个回复：
“嗯，现在直播补时长”
“对，刚出院”
“关于张有才的事我不会回复，你们也不要去问我的队友，应该就这几天了，警方会发一个大概的案情通报。”
“后天我们都会参加年度盛典，”
后面余清就专心打游戏，她认真的盯着屏幕，尽快把手感捡起来。
杨晔在办公室准备资料，看到选手的直播状态后，他像是想到什么，起身推开训练室的门，敲了敲余清的桌子，女孩摘下耳机疑惑的看他，“怎么了，晔教？”
“这把打完，来我办公室一趟，几分钟就好。”
“ok。”余清立刻把视线挪回电脑上，她快进决赛圈了。
这一把吃鸡后，余清起身把摄像头暂时关闭，直播页面换成比赛视频，“我先离开一会，大家看会儿比赛。”
[ 不要啊，你怎么也拿视频水时长？]
[晔教会不会商讨秘密战术?]
[我觉得是商务]
余清起身去接了杯水，把药吃了后才转身去教练办公室。
“晔教， 您找我？”余清推开门，看到教练站在桌旁，他转身看向自己，眼神中弥漫着她眼熟的情绪。
杨晔拉开凳子，低声说，“坐吧。”
“我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想谈一些私事。”杨晔坐在女孩对面，慎重开口。
“您说。”余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刚才的眼神她也在江慕白的身上看到过，温柔中翻涌着爱意。
杨晔不想在犹豫，他有预感，如果现在不说，他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
“我喜欢你，从秋季赛结束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和我见过的女孩都不一样，坚韧、勇敢，我不想留下遗憾，所以，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他的目光充满柔情，直勾勾地凝视她，毫不掩饰眼底的情意。
余清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半垂着头不敢和教练对视，心里瞬间乱成一团，她从来都是把教练当前辈看的，心中没有起过那种心思。
十几秒的沉默后。
“抱歉，我可能有喜欢的人了。”余清想到那个人，她心里会浮现他的脸。
杨晔露出苦笑，这个答案他早就想过，轻声问，“是ice吗？”
余清听到这个名字后猛地抬头，眼神里溢出疑惑，“您怎么知道？”
“我很了解他，慕白是一个很好的人。”杨晔深深的盯着女孩的脸，心里是对自己的谴责，一次次的犹豫，换来的只会是错过。
“我希望你幸福，不要低头，以后都不要低头，拒绝我不是你的错，以后我们还是并肩的战友，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杨晔不想看她垂头丧气的，余清就该永远明媚。
“晔教，我一直觉得你是我的哥哥，是我的领路人，没有你，我不会找到自己的路。”余清至今都记得电脑屏幕上杨晔自信的模样，肆意昂扬。
杨晔看着女孩孺慕的眼神，愣了几秒后释怀的大笑， “好啊，那我有个妹妹了。”
盯着女孩离开后关闭的门不知看了多久，杨晔不受控制地盯着自己的右手，如果他没受伤，如果没退役， 那现在清清会不会给自己机会？
一但起了这个念头，思绪就会如杂草般生长。
只能让时间带走这份说出口，但却满是遗憾的感情。
晚上江慕白才姗姗来迟，余清看到他不自觉的逃避视线，心里泛起涟漪。
狮子在余清看不到的角度朝江慕白比手势，海鹿也是兴致勃勃地样子，三个人似乎密谋着什么。
杨晔暂时不打算开始训练，等年度盛典过去，大家收收心再说，现在的时间就留给这群拖延鬼补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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