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我的经纪人，你每年的收益和业绩却能替你铺路，让你这个空降的有名无实的副总在公司站稳脚跟。”
“你仅仅只想用石头来换走我的宝石，是不是太狡猾了？”
“听起来这确实不是个公平的交易，不过做我手下的艺人对你来说难道就没有一点好处吗？”
“那你说说，对我有什么好处？”
顾夏放松地靠在沙发的椅背上，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
宁澈唇角微微勾起，对方既然还能和他讨价还价，就说明交易还有谈判的余地。
“王硕年的能力不足以胜任你的经纪人，这点相信不用我说你自己也清楚。”
顾夏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宁澈的话其实没什么问题，她出道以来的大部分资源都是通过顾家拿到的，王硕年只负责专辑制作的部分，可在音乐理念上她和王硕年有不小的分歧。
“王硕年给你规划的风格不适合你。”
宁澈继续说道。
“你更适合热情大胆的欧美风，舞台上的元素也可以更加多元化，充分展示你的个人魅力。”
“而王硕年太保守了，他不想承担失败的后果，因此一直让你待在安全区。”
“虽然前几张专辑看似销量不错，传唱度也高，但也没有什么能让歌迷印象深刻的作品，他的保守限制了你的发展。”
“如果你选择跟我，我会重新为你规划发展路线，并且希望你可以尝试创作。”
“你肯让我出原创？”
顾夏的眼中闪过一抹微妙的变化，这变化被宁澈成功捕捉到。
“原创只是其中的一种尝试，你还可以和国外的制作人合作，甚至尝试音乐剧，只要你想，我不会限制你自由发挥。”
顾夏微微眯了眯眼。
宁澈的这番话戳中了她的软肋。
顾夏不在乎舆论的褒贬，她喜欢挑战，喜欢刺激，现在墨守成规虽然让她保持了热度和流量，但确实不是她想要的。
可顾夏不想就这么轻易被宁澈看穿，依旧嘴硬道：“你说的这些除了王硕年之外，其他的经纪人也可以给我，我不一定非要选你。”
原本她在发现王硕年利用自己之后就不打算再和对方合作。
她想换经纪人，娱乐圈里有的是人选随她挑，宁澈又没资源又没人脉，着实不是最优选。
“可其他经纪人不认识你男神。”
顾夏：“……”
说的很有道理，她没办法反驳。
话题又绕回最初的起点。
“你或许可以从别人那里拿到他的联系方式，但我也可以和他说你的坏话。”
顾夏：“……”
要点脸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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