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确实能够炼制帝阶灵丹。”谢安安此时终于展现笑容。
“帝阶灵丹是有起死回生之效的，让四师兄的灵根修复不是问题。
至于金丹，随便找一个灵根属性一样的内门弟子，同样剥丹换给四师兄就好了。”
谢安安说的理所当然，褚东禾信了。
“对对对……等我有了修为，能够使用师妹的神息，利用师妹的血，拥有神器，再次晋升修为……”
褚东禾眼中希望尽显。
“呵呵……”谢安安乍然轻笑，眼中都是嘲讽和鄙夷。
“师妹笑什么？”
此刻的褚东禾同样说出这句话，装也不装了，全然是对谢安安的讨好。
“要不是小师妹修炼出了问题，需要你的血来温养神魂，你这贱命和他们一样，可再也醒不过来了……”
谢安安踢开破碎了的茶杯，幽幽念出这一句话。
“什么……什么意思！”
褚东禾终于想到了什么。
“我什么意思，四师兄真的不知道吗？方才这句是你在杏花村的时候说的啊。
我记得，那个时候你的剑上还有血未干呢。”
谢安安面上含笑，眸子变得阴冷，是褚东禾从未见过的模样。
“那件事……不是早就过去了吗，再说要是没有我们更换灵根，八师妹怎么会是高贵的神子，真正的……”
“真正的神子是陆灵儿。
可光阴不能回溯，像是她就这么无情的挖你金丹，你毫无还手之力。
四师兄说说，这是不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谢安安接话，一只手支撑着桌子，歪着脑袋，定定的看着他。
而那段让褚东禾念念不忘的记忆迅速袭来，是啊，他从不后悔，那是他最恣意开心的放纵时光。
明面上的他般风光霁月，宛若圣人，背后喜欢看人受辱痛苦，像是狗一般的祈求他，他就会满足。
师门之中，和他最相似的人是秦鹤。
他折断过谢安安的手指，踩碎过谢安安的骨头，甚至杏花村杀村民的时候，还故意将已死的尸体切碎，看谢安安备受精神折磨。
他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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