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水睁大了眼睛，小手抓住他的手指。
“真的？哥哥要带我过上好日子，不会丢掉雨水。”
父亲跟白寡妇跑了，她只剩下哥哥一个亲人。
何雨柱认真点了点头。
“他们都说雨水是哥哥的累赘，如果不听话，就会被哥哥丢掉，呜呜呜……”
“哭吧哭吧。”何雨柱语气过于平静，叫人发怵。
细看，他双手紧攥，恨不得欺负她妹妹的人，长命百岁。
好让他每天剐上千刀。
“雨水去找王姨，给哥哥换吃的，晚点再捡垃圾给她。”
“王姨比聋老太她们都要好。”
小雨水抹着泪说道。
再看何雨柱，希望他能同意。
何雨柱摇头。
“不，去找聋老太，让你傻哥看清楚，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没有傻到告诉6岁妹妹，真正的想法，让她跟着一起韬光养晦。
真正做的事情，对神明都不要讲。
何雨水小眉头紧皱，死死攥住衣角，向他张开了嘴巴。
“啊——”
“干嘛？”何雨柱不解。
小雨水气鼓鼓说：“哥哥，你看好了，雨水小嘴巴是这样的，回来再让你看一下。”
这是在证明她不会偷吃东西。
在傻柱的记忆里，每次聋老太让妹妹带吃的回来，总会缺斤少两。
易中海他们总会在不经意间，说何雨水白眼狼，吃了属于他那份。
不管小雨水怎么解释，聋老太总是一副慈祥的样子，说小雨水说的对。
然后各种建议，让傻柱好好教育妹妹。
傻柱还真信了，还拜托聋老太帮他教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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