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声音尖利，像只炸了毛的母鸡。
何雨柱双手抱胸，
“贾张氏，你坐牢三个月，怎么没见你被赶出去？”
“要赶人，也该先赶你这种有前科的！”
贾张氏被噎住，气得直跺脚。
易中海见状，赶紧跑出来打圆场：
“柱子啊，大家都是邻居，别伤了和气。”
“我们都是你的长辈，你这话说得，有点不尊重长辈了。”
他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指责。
何雨柱嗤笑一声：“易中海，你少在这儿和稀泥，摆长辈的谱。”
“我们何家的族谱，可没你的名字。”
“你这种连自己祖宗都不要的人，别来掺和我们何家的事。”
“免得让我们何家祖宗蒙羞。”
院子里一片哗然。
有听懂的人低声解释：
“何雨柱这是说易中海不认自家祖宗呢！”
“可不是吗，不进何家族谱，怎么当何雨柱长辈。”
“柱子这嘴，骂人不带脏字。”
众人一听，顿时哄堂大笑。
一些年轻人，打算以后易中海再充当长辈，也学何雨柱这样怼他。
许大茂从人群中站出来，指着阎埠贵：
“阎大爷，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我柱子哥回自己家，关你什么事？”
王姨也附和道：
“就是，你们这些人，整天没事找事！”
“柱子可是治安模范，公安同志找他，肯定又是要他协助抓敌特。”
“我从小看着他大，他绝对不是会违法犯罪的人。”
李守礼、周利富、赵直爽和孙书香等人纷纷站出来。
“贾张氏，你坐过牢，还好意思说别人？”
“阎埠贵，你自家那点事，心里没点数吗？还好意思站出来说别人不让你开门！”
“易中海，你少在这儿装好人！”
院子里吵成一团。
何雨柱站在中间，嘴角带起一抹弧度。
内部矛盾，内部解决，外部矛盾，联合应对或借势转化。
他开始体会到与人奋斗的乐趣了。
他看着易中海、阎埠贵和贾张氏。
“你们觉得我有问题就直接报案。”
“我要是真是违法分子，你们这样找上门，不怕被我打死？”
说完，他转身回屋，砰地关上门。
他要和小雨水玩吃早餐游戏了。
院子里，众人还在议论纷纷。
易中海脸色铁青，阎埠贵低头不语。
贾张氏气得直喘粗气，却一句话也骂不出来。
何雨柱两年前那一脚，让她得了胸膜炎。
小伤小病，疼起来要命。
一上火，连呼吸都是在受罪。
许大茂哈哈大笑，跳起来指着他们：
“看吧，多管闲事的下场！”
“以后少惹我柱子哥，他可不是好欺负的！”
“400多斤的野猪王他都打过，别说你们这百来斤了。”
……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进工厂大门。
他走到办公室，递上请假条。
钱主任，接过纸条，扫了一眼。
何雨柱解释，
“公安部那边有考核，得去几天。”
钱主任点点头，签了字。
何雨柱转身离开。
刚好碰到娄半城。
娄半城惊讶问：“你要去公安部接受考核？”
何雨柱一个外编文职没什么需要保密，
“我会点外语，一点痕迹追踪，公安部刚请我当他们技术顾问。”
“不是什么正式编制。”
娄半城接过话头。
“行呀柱子，没想到你还有这能耐，工厂这边你放心，全力配合。”
也就是带薪办案，双职双薪呗。
何雨柱道了声谢，而后提了一句。
“娄厂长，我知道上面有对资本主义工商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意思。”
“过渡时期总路线，要将私人企业与国家经济，相结合、改造。”
“其实报纸上已经有说了，说咱们要'；逐步实现国家的社会主义工业化，并逐步实现国家对农业、对手工业和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
娄半城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哦？这改造二字……”
何雨柱压低声音。
“我们车间王技术员他表哥，在天津开纱厂，上月已经和国营花纱布公司签了协议。”
“听说现在叫'；四马分肥'；，公方代表管生产计划，私方负责具体经营。”
娄半城手指互相摩挲，紧了紧：“这次是动真格的？”
何雨柱从挎包里拿起《人民日报》剪报册。
“您看这写着'；把资本主义工商业逐步纳入国家资本主义轨道'；。”
“我琢磨着像您这样，开明进步的民族资本家，要是能主动申请合营……”
娄半城突然拍了拍他肩膀：“柱子啊，听说你很爱看书？”
何雨柱憨笑：“主要是无聊。”
娄半城垂眸擦拭怀表，暗含深意：
“柱子，有空把你那本《人民日报》剪报册借我抄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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