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像他们一样扛着各种摄影摄像设备来拍摄的人实在太多了，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吧。
唯有几个看起来还很小的孩子既兴奋又好奇地跟着他们。
当然，主要是跟着李思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同样大家都是陌生人，这些小孩不去找卓令川和郭致和，倒是净来招惹他，嘴上叽哩哇啦地说着什么，还想拉他的手。
一旁的卓令川笑着说：“没想到李老师这么受欢迎。”
李思特只好对着那些小孩尴尬地笑着。
他也很无奈，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些语言不通的小孩。不过，他倒是知道怎么对付卓令川。他瞪了卓令川一眼，让他闭嘴。
那几个小孩又叽哩哇啦地说了一堆，可惜李思特还是一句没听懂。他下意识地看向卓令川。
卓令川耸肩，“我也听不懂，只听懂了几个词汇，一个是你真好看，一个是好喜欢你。”
“……”
李思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不是说当时借住在蒙古人帐篷里吗？你没学会蒙语？”
“确实学了几句，刚刚已经帮你翻译过了啊。”卓令川促狭地眨眨眼，“李老师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滤镜啊？你觉得我跟他们住几天就能学会啦？”
好吧。李思特表示有道理。
“他们都是这里长大的孩子，还没开始学汉话。”巴图鲁哈哈一笑，“他们说的确实是你很好看，要请你去家里喝奶茶。”
巴图鲁又对那几个小孩说了几句什么，小孩们犹豫了一会儿，便朝李思特挥挥手停在了原地。
李思特也朝他们挥了挥手，于是那几个小孩又笑了起来。
“思特哥真的好受欢迎啊。”郭致和感叹，“这些小孩真可爱。”
说话间，几人又走过几个蒙古包和一个挂满了经幡的敖包（注2），又西行了四五分钟，巴图鲁才停了下来。
“到了。就是这里。”巴图鲁指着前面巨大的马厩说。
马厩里一匹马都没有，但是冲天的味道已经全部飘散出来。
郭致和面色一变：“您的意思是说，我们的工作是，清理马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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