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关上，锁死！"麻三突然下令。
"咔嗒"一声，沉重的橡木门被关上，锁扣的声响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格外刺耳。那声音仿佛一记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洋人们面面相觑，恐惧在他们眼中蔓延。
就在这时，史密斯上尉突然站了出来。这位英吉利军官挺直腰板，右手不动声色地按在腰间的配枪上。
"麻三先生，"他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我以英吉利皇家海军军官的身份警告你，你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国际法。如果你现在不停止这种野蛮行径......"
"哦？"麻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不停止的话，你要怎样？"
"我将被迫采取必要的措施，"史密斯的手指已经扣在了枪柄上，"我的配枪里有六发子弹，足够......"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脆响。麻三手中的雪茄突然飞出，正中史密斯的面门。烟灰四溅，在这位英军军官俊朗的脸上留下一片烫伤。
"啊！"史密斯痛呼一声，本能地去摸自己的配枪。
但麻三的动作更快。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右手如闪电般探出，已经扣住了史密斯的手腕。
"怎么？想掏枪？"麻三冷笑着，手上加力，"咔嚓"一声，史密斯的手腕传来一声清脆的断裂声。
配枪掉在地上，被麻三一脚踢开。这位英军上尉痛得面色惨白，冷汗直流。
"你们这些洋鬼子，"麻三松开手，任由史密斯跌坐在地，"在申城横行霸道惯了，以为谁都得怕你们是吧？"
"来，从这位上尉大人开始玩玩。"麻三冷笑着说，"让他也尝尝什么叫做恐惧的滋味。"
几个帮众立刻上前，将史密斯双手吊起。这位英军上尉虽然强撑着军人的尊严，但眼中已经流露出惊恐。
麻三点燃一根新的雪茄，在史密斯面前踱着步子："上尉先生，让我给你讲个有趣的故事。"
他吐出一口烟圈："你知道吗？在欧洲中世纪，有一种特别的刑罚。他们会把犯人蒙上眼睛，吊起来，就像你现在这样......"
老五会意，立刻拿出一块黑布，蒙住了史密斯的眼睛。
"然后呢，"麻三的声音低沉而阴冷，"他们会在犯人的大腿上，慢慢插入一根尖锐的竹子。底下放一个铜盆......"
他示意手下搬来一个铜盆，放在史密斯脚下。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格外刺耳。
"最有意思的是，"麻三从箱子里取出一根削尖的竹签，在史密斯腿上轻轻划过，"犯人在黑暗中，只能听到自己的血，滴答、滴答地落在盆里。这种声音，会把人活活逼疯......"
"不...不要......"史密斯终于崩溃了，他的声音在发抖，"我是英吉利军官......"
"军官？"麻三冷笑着，手中的竹签已经抵在史密斯的大腿上，"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现在，让我们来听听，英吉利军官的血，是不是也是红的？"
竹签缓缓刺入，史密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顺着他的腿流下来，一滴一滴落在铜盆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听到了吗？"麻三在他耳边低语，"滴答、滴答......这就是死亡的声音。"
宴会厅里的其他洋人都吓得面无人色。
史密斯的惨叫声在宴会厅里回荡，他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冷汗和鲜血浸透了军装。黑暗中，他只能听到自己的血滴落在铜盆里的声音，滴答、滴答，仿佛死神的脚步声。
"求...求你......"这位英军上尉终于完全崩溃，"我错了...我什么都说......"
麻三却仿佛没听见似的，悠闲地走到留声机前："来点音乐怎么样？"
他随手放上一张黑胶唱片。优雅的华尔兹旋律在血腥的宴会厅里响起，与史密斯的惨叫声形成诡异的交响。
"啊，多美的音乐。"麻三陶醉地闭上眼睛，随着节奏轻轻摆动身体，"你们洋人的音乐，就是有格调。"
宴会厅里的洋人们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毛骨悚然。这个男人一边折磨人，一边欣赏着优雅的华尔兹，这种反差带来的恐惧比任何暴力都更让人心惊。
"老五，"麻三悠闲地吐出一个烟圈，"再给上尉大人加根竹签，让他也感受感受这美妙的节奏。"
"不！不要！"史密斯发出绝望的哀嚎。
但很快，他的惨叫声就和着华尔兹的旋律，在宴会厅里回荡。麻三依旧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享受的微笑，仿佛在欣赏什么绝美的艺术。
约翰逊和其他洋人瑟瑟发抖。
眼前这个男人，不仅仅是个粗鄙的码头混混，而是一个真正的恶魔。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史密斯开始感受到一种从骨髓里渗出的寒意。鲜血不断流失带来的虚弱感，加上黑暗中那持续不断的滴答声，让死亡的恐惧在他心中无限放大。
"求求你...放过我......"他的声音已经嘶哑。
麻三只是轻轻摇晃着酒杯，随着音乐轻哼。
绝望中，史密斯突然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咒骂："你这个该死的东亚猪猡！我诅咒你！我要让整个英吉利舰队......"
"哦？"麻三饶有兴趣地抬起头，"看来上尉大人还是不够疼啊。老五，把伤口弄大点。"
"是，大哥。"
随着竹签被强行搅动，史密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更多的鲜血涌出，滴答声变得更加密集。
"不...不要...我错了...求你......"他的咒骂又变成了可怜的哀求。
但麻三充耳不闻，只是随着音乐轻轻打着拍子："你们听，这节奏多美啊。滴答、滴答，就像是死神在跳舞。"
又过了几分钟，史密斯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他的身体不住地发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最后，这位英军上尉终于支撑不住，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麻三看了看怀表："十五分钟，还算有点军人的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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