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斯文从完颜沙里质的话语中窥探出，母兽在白矾楼并没有觉察勾栏瓦舍的马戏丑角主持就是他；而对天台四女的逃离也没有过分追问。
郑斯文判断完颜沙里质没有深究天台四女逃走的原因是她作为整个事件的主要负责人，深究下去只能对自己不利所以干脆装聋卖傻别人不提起她便不过问。
白矾楼事件已经达到毒杀完颜宗望的目的，而福茂帝姬赵寿珠将《金蚕九蛊粉》粘在小拇指头的指甲盖上叫她看过。
完成投毒任务后“四个帝姬”失踪，再追查她们失踪的原因没有任何意义；于是便不再提投毒之事。
郑斯文问及人质交换之事，完颜沙里质只能将事情的真相讲述出来：“完颜娄室逃出宋营，公主完颜乌鲁斯却落入马超之手！”
郑斯文明知故问，道：“完颜乌鲁斯怎么会落入马超之手？”
完颜沙里质长长吸了几口气，讲述起事情的经过：
公主完颜乌鲁斯和完颜宗翰是青梅竹马的发小恋人，但两人最终没有结为终生伴侣。
公主死了丈夫后，单人匹马从长白山赶来汴梁和完颜宗翰相会。
听说完颜金弹子和完颜娄室两人做了宋将马超的俘虏，公主便在汴梁城马行街，以波斯商人法蒂玛的名义开办了一个“情趣酒馆”。
情趣酒馆自然很情趣，汴京城的王孙公子纷纷前来吊膀；公主趁机将关押完颜金弹子和完颜娄室地牢的牢正范程和牢副岳进拉下水。
范程、岳进两人掩护公主卫队潜入虫豸园，趁巨猛、田横去聚贤厅参加军事会议当口杀死128名卫士，掩护完颜金弹子和完颜娄室脱逃。
完颜金弹子逃走后被马超的属下追赶上重新押回去，完颜娄室则杀死追赶的宋军逃了出来。
完颜娄室逃出来了，完颜公主却做了马超的俘虏；老天似乎并不佑护大金。
完颜沙里质锵锵一通，最后欣欣然道:“交换就交换吧，本尊马上告知大王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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