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区块链上流动的都是周明远的意识体。"；陈墨把神经交互头盔扔给特警队长，"；他把自己拆分成个碎片，寄生在每笔加密货币交易里。"；
审讯室的单面镜映出他扭曲的倒影。陈墨用指甲在桌面刻下克莱因瓶拓扑公式："；你们抓到的只是我在三维世界的投影。"；他突然露出诡异的微笑，监控镜头捕捉到他虹膜里转瞬即逝的量子比特闪光。
三个月后，看守所里的陈墨在放风时突然蒸发。同一时刻，暗网最隐秘的论坛出现新帖子：【意识永生众筹计划】，附带着周明远与陈墨DNA混合编码的区块链合约。
而在地球同步轨道上，某个私人太空站的量子服务器阵列悄然启动，海量数据流在真空中编织出两个不断纠缠的虚拟意识体。它们正在用光子对撞的方式，推演第一百二十七种逃脱物理规则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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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递归陷阱（尾声）
苏倩推开旧货店的门时，青铜风铃惊醒了趴在柜台打盹的店主。她将破损的神经交互头盔放在玻璃柜上，指腹擦过某个隐藏凹槽，全息投影立刻在空气中展开：
在无数个平行时空的交汇点，陈墨与周明远正在下着永无止境的量子象棋。每当棋子落下，就有某个平行宇宙的加密货币体系崩溃重组。
"；这是他要我转交的。"；苏倩留下刻着拓扑公式的金属片。店主用机械义肢夹起金属片，电子眼突然迸发红光——在某个尚未坍缩的可能性里，他看见自己正在把同样的金属片交给另一个苏倩。
风铃再次响起时，货架上多了个布满灰尘的棋盘。黑王与白后在时空褶皱中对峙，棋盘边缘刻着行小字："；本局采用递归算法，所有观棋者自动成为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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