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给老娘装什么纯情小白兔！"
陆月把92式手枪重重拍在野战急救箱上，震得止血钳叮当乱跳。她迷彩服肩章还沾着贫民窟的煤灰，作战靴底黏着停尸房带出来的碎冰碴。
我叼着葡萄味棒棒糖给伤员缝合动脉，银针在指尖转出残影："陆教官，您这枪管都怼到我老二了。"说着用沾血的棉签戳她手背——三天前在地下车库独战八名杀手时，就是这只手替我挡过腐蚀性液
她突然揪住我领口，野战匕首"刺啦"划开迷彩服。锁骨下的战神纹身还在渗血，那是上周从克隆人杀手刀下救她时添的新伤。无影灯下，暗红色疤痕像条蜈蚣在蠕动。
"婚书交出来！"她膝盖狠狠顶住我大腿内侧麻筋，"否则我现在就给林英发定位，让那警花看看你怎么给女记者做全身检查..."
帐篷外突然传来石兰的尖叫："江医生！您未婚妻要杀我灭口
我趁机把婚书胶片塞进她防弹衣夹层，指尖故意划过腰窝软肉："上个月谁在隔离病房抓着我的手说'敢死就睡你棺材'？"她耳尖"唰"地通红，枪口却诚实地抖了抖。
砰！
12.7mm穿甲弹打爆悬挂的生理盐水袋，葡萄糖液淋了我们满头。我搂着她滚进CT机死角，三根金针破空钉穿杀手手腕——这招"鬼门十三针"昨天刚在停尸房对诈尸用过。
"你他妈属蟑螂的？"她喘着粗气压在我身上，玫瑰金手铐硌得我后腰生疼，"暗网悬赏涨到三百万了，卖了你够买二十箱穿甲弹...
我摸到她后腰的铐子，跟林英审讯室那副一模一样："行啊，不过得用这个绑。"突然想起上周警花把我反扣在暖气片上时，她指尖也曾划过同样位置。
帐篷突然被直升机气流掀翻，月光漏进来照见她防弹衣夹层。婚书胶片被血水浸透，显出水印——竟是十年前阳光孤儿院的集体照。七岁的小陆月穿着公主裙，鼻涕泡还挂在下巴上，却死死拽着我裤脚不
"操！"她抢过我嘴里的棒棒糖咬得嘎嘣响，"当年说好长大嫁我的鼻涕虫，现在勾搭五个未婚妻？"
五百米外贫民窟天台闪过狙击镜反光，我们同时掏出武器。夜视仪里，和陆月长得九分相似的女人正用巴雷特瞄准孕妇——正是上周火场救回的第三街区感染者。
"比枪快还是比针快？"我把她推向呼啸而来的救援直升机。她反手甩来弹匣，上面竟刻着林英的警号："敢让那警花碰这玩意，老娘切了你命根子泡福尔马林！"
当我用金针扎进克隆人颈动脉时，那女人突然诡异地笑了。她撕开仿真面具，露出和林英上司相同的胎记——昨天解剖的克隆尸体上也有这个标记。
陆月突然对着耳麦暴吼："姓林的！管好你家嫌疑犯！"电话那头传来手铐晃荡的脆响："陆大教官需要我教你怎么审讯丈夫？需不需要借你副情趣..."
轰！
贫民窟方向传来爆炸声，我们同时转头。硝烟中，三份婚书正在暗网直播拍卖，竞价已经飙到四百七十万。而我不知道的是，石兰的4K摄像机正对着我染血的背肌，微博热搜标题正在生成：#海王医生双飞警花与女军官#
"江白！"
警笛声刺破夜空，林英的改装警车撞飞隔离墩冲进废墟。她甩出玫瑰金手铐的姿势比陆月开枪还利落："解释下为什么凶器上有你指纹？"
我刚要开口，后颈突然刺痛——陆月居然用我教她的点穴手法偷袭。意识模糊前，听见两个女人在头顶对骂：
"这是我先铐住的人！"
"放屁！他裤兜里揣的是老娘的婚书！"
金属撞击声响起，我感觉左右手腕同时发凉。睁眼看见两副玫瑰金手铐分别锁在暖气管道上，陆月和林英各攥着钥匙一端较劲。
石兰的镜头突然从通风口探进来："观众朋友们，这就是脚踏两条船的下场！"她兴奋到破音，"接下来我们将直播审讯过程..."
（下章高能预告：双女主审讯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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