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舟！谁准你下海的？！"
叶蓁抄起沙滩椅砸向海面，惊飞一群海鸟。十米开外，程砚舟浮出水面，湿透的白衬衫紧贴在身上，腰间的防水绷带已经渗出血色。
"只是浅水区。"他抹了把脸上的海水，"您说过要海螺..."
"我说要月亮你也摘？"叶蓁踹翻装海螺的桶，"滚上来！"
程砚舟慢条斯理地往岸边游，故意让水流勾勒出腹肌轮廓。叶蓁抓起浴巾砸他脸上："显摆什么？"
"显摆您昨晚咬的地方。"程砚舟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上的牙印，"愈合得不错。"
叶蓁耳根一热，抄起防晒霜挤在他伤口上："疼死你！"
程砚舟闷哼一声抓住她手腕："谋杀亲夫？"
"亲你大爷！"叶蓁抬膝顶他，"昨晚是谁装醉爬我床的？"
"是您拽着我领带说..."程砚舟突然模仿她醉酒的语气，"'阿砚，试试这个珊瑚绒手铐'..."
"闭嘴！"叶蓁捂住他的嘴，"再提一个字我..."
"叶总！"市场部小王突然跑来，"二少爷带人闯进您别墅了！"
程砚舟瞬间敛了笑意，抓过沙滩裤套上："几个人？"
"七个！还带着..."
叶蓁已经抄起冲浪板往外冲："叫人截住游艇！"
程砚舟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走礁石洞。"
"放我下来！"叶蓁捶他后背，"你伤口..."
"比您穿比基尼跑路强。"程砚舟踹开隐蔽的木门，"密码？"
叶蓁不情不愿地对着指纹锁按下拇指："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密道？"
"您父亲建的。"程砚舟放下她，"当年用来..."
"走私文物，我知道。"叶蓁扯开他渗血的绷带，"转过去，包扎。"
昏暗的隧道里，程砚舟突然转身将她按在墙上："有人跟来了。"
叶蓁摸到他后腰的陶瓷枪："几个？"
"三个。"程砚舟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您配合我？"
"怎么配..."
话音未落，程砚舟已经吻了下来。叶蓁瞪大眼睛，听见脚步声在转角停滞。
"操，野鸳鸯。"歹徒骂骂咧咧地走远。
叶蓁狠狠咬他舌尖："趁机占便宜？"
"是救您。"程砚舟舔掉唇上血珠，"现在，要枪还是要我？"
"要你..."叶蓁拽着他领带逼近，"...滚去开路。"
程砚舟低笑着解开衬衫纽扣："遵命。"
当他把最后一名歹徒踹进泳池时，叶蓁正坐在人堆上涂脚指甲油："太慢了。"
程砚舟夺过指甲油瓶："有毒的？"
"防狼喷雾改良版。"叶蓁晃着脚丫，"粉色那个才是真货。"
程砚舟突然单膝跪地，握住她脚踝："涂歪了。"
"要你管..."叶蓁的呼吸一滞，看着他低头吻在脚背的细小伤口上。
"消毒。"程砚舟仰头看她，"您脸红了。"
叶蓁把整瓶指甲油倒在他头上："去死！"
当晚的监控室里，保安队长看着回放画面咂舌："程助理这身手..."
"重点是这个吗？"新来的小保安指着屏幕，"叶总被亲的时候明明搂住人家脖子了！"
众人沉默地看着画面里叶蓁悄悄收紧的手臂，和程砚舟得逞后翘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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