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何雨柱走上前，微微弯了弯腰，轻轻的给众人鞠了一躬。
“自从我爹抛下我和雨水，跑去保定之后，就剩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没人护着，也没人教，不太懂事儿。”
“不过既然易师傅都当着大家伙儿的面给我何雨柱指出来了，那我也不能反抗群众的意见不是？”
转身俯下身子，摸了摸雨水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头发，对着小雨水笑了笑。
“雨水，你听哥的话不？”
“我听哥的！”
何雨水虽然小，可是自幼丧母的她却懂事儿的很早，哥哥的辛苦都看在了眼里，对于这个又像哥哥又像父亲的高山，无比的信任。
“刚刚院里的邻居们也都认为易师傅说的对，我们兄妹俩日子过的再难，也要多帮助一下贾家。”
“雨水，把你身上的新棉袄脱了，去给易师傅送过去，让一大妈改一改，拿去给棒梗穿吧！”
何雨水听完，虽然身上的棉袄是何雨柱才给取出来的新棉袄，但丝毫都没有犹豫，也不管现在外面有多冷，小手直接就麻利的解开了扣子，把棉袄脱了下来。
露出了里面满是补丁和已经褪色的不合身的马甲，里面的线衣更是到处都是崩开的线头。
只是四九城的冬夜实在太冷，小姑娘一见寒风，身上的线衣和马甲也起不到多大的保暖作用，哆嗦了一下打了个冷颤。
小雨水把棉衣叠好，蜷缩着身子抱着走了过去，把棉袄放到了桌子上，一句话没说扭头就回到了何雨柱身边。
何雨柱眼中带着热泪，赶紧把自己的棉袄脱了下来，把何雨水给包裹了起来。
自己穿着一件肥大的破旧内衬站在那儿，和易中海等人遥遥相对。
开会的中院，已然鸦雀无声，一点声响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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