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阿满,你不信本侯?”
钟阿满摇着手,脸上的表情写着不信,嘴上却道:
“下官哪会不信,侯爷说的都对。”
“你爱信不信!”
姜远嘁了一声,转头一指那酒精灯:
“本侯让你看着那灯,你怎么看的?都灭了!”
钟阿满大惊,回头一看,那灯果然灭了。
钟阿满暗道不妙,姜远的确让他看灯来着。
现在灯灭了,若是姜远说他看护太子的长命灯不利,这不得被拖出去砍头。
钟阿满瞬间对姜远那点仅存的好感没了,这厮是要害自己啊!
他越发怀疑,姜远制的那叫什么青霉素的玩意,就是在故弄玄虚,借着那灯来找替罪羊才是真。
钟阿满想到这,脸色苍白,竟说不出话来。
跪在地上的太医们也暗道好险,幸好姜远找的是钟阿满。
若是找的自己,岂不要完。
钟瑶却道:“灯灭了,点着就是了。”
姜远看着钟阿满的脸色,心里得意至极,暗道,好心传你医之术法,你小子反过来不信本侯,该!
姜远哈哈大笑:“瞧把你吓得!还是令妹通透,灯灭了就点着,多简单的事!”
钟阿满这才知道姜远在吓他,忍不住怒道:
“侯爷,你怎能这般!”
“嘁,本侯高兴!”
姜远得意洋洋的说了一句,走进桌前一看,酒精灯里的酒精都烧完了,能不灭么。
不过,另一头的玻璃瓶中,已是存了小半瓶蒸馏水,倒是够用了。
姜远拿着那小半瓶蒸馏水,在钟瑶与钟阿满面前晃了晃:
“本侯知道在医术上,有无根之水的说法,你们应该也知道。”
钟阿满撇撇嘴:“自然,无根之水,便是雨水,行医之人谁人不懂。”
姜远笑道:“你们所认为的无根之水,乃最干净之物,其实比不过我这小半瓶水。
刚才如何制得的,你们也看见了,记好了。”
钟瑶道:“奴家已是记下!侯爷,您还能制无根之水?”
一众太医闻言大惊,姜远还有这等手段?
要知道,无根之水乃是雨水,下不下雨是上天决定的,他哪来那么大神通?
民间传言他是什么鬼道人的弟子,难道是真的?
太医们正惊惧着,又听姜远说道:“这不是无根之水。”
太医们这才松了口气,他们还以为姜远真有通天彻地之能呢。
不过,他们也竖起了耳朵,要听听姜远还要说啥。
“这叫蒸馏水,简单来说就是水汽凝结后的水。
虽然还不能达到真正意义上的干净,却也是人力所能制出的最纯净之水。
以后,你们会用得着,也是必须之物。”
“原来如此!”
这回钟瑶与钟阿满却是听懂了,特别是钟阿满更是心生欢喜,刚才的怒气一扫而空。
别管姜远其他的是不是故弄玄虚,但这制纯净之水的法子,却是实用的。
郎中行医时,很多时候要用无根之水当药引,为的不就是个干净么。
但上天下雨,又不是郎中们能决定的,有时候需要无根之水,天却大旱,上哪找去。
有了这法子,光卖无根之水就能发财。
不得不说,太医们的想法皆一样,很多太医也是这么想的。
便一点不客气的将这法子记在心里,脸不红心不跳,学到了就是自己的。
姜远看看窗外的天色,这寒冬腊月的,虽无太阳但风却极大,有利于青霉素快速晾干。
但也不是几个时辰就能行的,最快也需十几个时辰。
趁着这空档,姜远决定用箱子里的显微镜,看一看赵景稷创口上的脓。
还要查一查,玥妃送来的那瓶药膏。
若真是玥妃动了手脚,姜远便不会客气。
她要害太子,就是在害赵祈佑,害自己,害大周的社稷,岂能容她。
“钟大夫,钟阿满,随本侯去后殿,到了展示本侯实力的时候了。”
姜远从木箱中拿出一些铜管与镜片,让两个太监将钟瑶抬了,领着钟瑶与钟阿满往后殿而去。
一众太医听得姜远夸这么大个海口,也想进去瞧瞧。
但奈何,他们阻挠姜远自跪帝王前,赵祈佑没让他们起来,他们动不了。
“明渊/侯爷,那药可曾制出来了?”
姜远刚进得后殿,赵祈佑、张锦仪与张兴父子齐齐迎了上来。
姜远摆手道:“陛下、娘娘勿急,没那么快。
趁这个功夫,臣还要再看看太子的伤。”
“好!”
赵祈佑与张锦仪连忙让开身形,让姜远查看。
姜远先将显微镜组装了,又从昏睡的赵景稷脚背上,取下一些脓液置于玻璃片上。
而后将沾着脓液的玻璃片放在显微镜下,慢慢调整焦距,脓液渐渐被放大。
虽然姜远自制的这个玩意很是粗糙,但镜片却是合要求的。
随着焦距的调整,姜远通过目镜,见得脓液中有一些长有细毛的杆状小虫,在缓缓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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