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创伤性的，他们认为自己在这方面做得不够好，想要弥补……”
雅典娜回答她的问题之后，元茵才发现自己因为过于惊讶，把问题说了出来。
“你的话，让我想到了我的母亲，她在事业上是个灵活多变的人，但在我眼里是个固执的人，只是固执，还不至于到‘永久冻土’这种程度。”元茵说，‘永久冻土’这个形容听起来有种黑色幽默的感觉，细想又很恐怖，她可不希望夏秀颖变成这样。
“我综合了这方面的一些称呼，将这部分人进行了等级区分，从低到高依次是一级过敏性玻璃思维、二级思维防火墙、三级思维过滤网、四级认知钢筋、五级思维混凝土、六级思维堡垒、七级永久冻土，
等级越高，‘抗震’能力越强。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终极‘认知封圣’，说明此人的思维已经形成了自我闭环，就算世界毁灭他也不会动摇……请问阿姨到什么程度了？”雅典娜关心地问。
元茵：“……”
雅典娜真的很喜欢与她畅聊自己的思想。
虽然有时候让她感到有些抽象。
听完觉得自己的‘认知钢筋’有点松动，懂了又没完全懂，有一种‘这论文是AI写的吧’的感觉。
仔细一想，还真是——非贬义。
“我们好像跑题了。”元茵干脆利落的结束了这个令人头痛的话题，“乌水市哪里有伪造身份的地方？帮我搜一下吧。”
“地下街道就有。”雅典娜说，“地下街道有一家名叫‘老街诊所’的店铺，这家店铺后面的巷子里就是一处黑市伪造点。”
“好。”元茵打开传送门，返回了C区公寓。
马若菲三人已经睡醒了，正在洗漱。
“正好，今晚带你们去黑市办理一个新身份。”元茵说，“不过要稍等一会儿。”
在办理新身份前，需要先处理旧的身份。
她发动黑色协议，意识通过通讯器进入虚拟的数字世界。
学习了新的规则后，她直接注销了马若菲和徐小茗在这个世界的户籍信息——马若菲的原始户籍信息，也在乌水市。
至于赵星澜……她的身份信息不在乌水市，倒是不太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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