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站立,任由那份深沉的思念如同细雨般,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每一寸肌肤,直至心底。
那一刻,我仿佛能听到清婉在远方的低语,感受到她的温柔与陪伴,即使天人相隔,那份爱,依旧温暖如初。
8月的时候,父亲和我进行了长谈。他说清婉已经走了,他不习惯城里的生活,打算回到乡下的老宅。留下我母亲帮助逄姐照顾曦曦。
尽管我极力挽留,倔强的父亲却如磐石般坚定,无法动摇。临别时,他再三叮嘱我,要经常去岳父岳母家探望,替清婉尽一份孝心,我答应他一定照办。
我把父亲送回乡下,我精心挑选了一些应季的海鲜,携上两瓶好酒,前往岳父岳母家。
我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和岳父一起端起酒杯,岳父欲言又止,话还没出口就已经泣不成声。
我抑制不住,也哭了出来。
最后,岳父岳母劝我把我和清婉的那套下老房子卖了,用以偿还清婉治疗期间所欠下的债务。我说:“现在也不着急,还是留着吧。有空的时候去坐一坐,也算有个念想。”
听我这么说,他们也不再坚持,又情不自禁地落下了眼泪。
开发区管委会办公楼装修竣工后,全体工作人员顺利入驻,我的办公室恰好毗邻王雁书的办公室,这也为我们频繁的交流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我们两个无论是工作上的深入探讨,还是倾诉对清婉的怀念,总能找到共鸣。
鉴于全年时间已经过去一大半,开发区的招商引资工作却仍未见明显起色,我们俩都深感焦虑。
一天,我提议说:“记得萧城钢构这个项目吗?张县长曾亲自出马,若就此搁置,无疑会有损他的颜面。要不咱俩再跑一趟,看看能否有所转机?”
王雁书闻言笑道:“咱俩若再前往,那可真算是‘三顾茅庐’了。不过,你觉得问题究竟卡在哪里呢?”
我沉思片刻,回答道:“据我观察,小林总的合作意愿相当强烈,我猜测问题可能还是出在老林总那里。”
她点头赞同,并进一步建议:“不妨你先私下里与小林总再做一次深入沟通,务必弄清楚老林总的真正顾虑所在。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的放矢,对症下药。”
我欣然应允:“好主意,我这就去办。”
我和林海生通了电话,通过旁敲侧击,终于搞明白老林总究竟在顾虑什么。原来症结出在家族内部的分歧上。
我随即向王雁书汇报了最新情况:“你上次和张县长去萧山后,老林总原本已决定投资建厂。然而,在选派新厂负责人的问题上,家族内部出现了分歧。老林总倾向于派遣林海生前来,意在让他历练几年后顺利接班。而老林总的弟弟则希望派遣自己的儿子,双方因此陷入了僵局。老林总一气之下,便打消了投资的念头。”
王雁书眉头紧锁,追问道:“那老林总的弟弟为何如此坚持要派自己的儿子来呢?”
我分析道:“据我推测,他可能是想让儿子来这大展拳脚,一旦干得风生水起,便有可能脱离总部,实现独立。毕竟,谁也不愿长期依附于他人。”
王雁书点了点头,感叹道:“有道理,这是在为分家做打算。家族式企业的内部纷争,真是令人头疼。这种勾心斗角,实在麻烦。”
我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权力斗争更是无处不在。就像刘书记与张县长之间的各执己见,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权力斗争。”
她微微一笑,略带责备地说:“你别乱说,说着招商的事,你又扯那上面去了。你说这件事怎么推进好。”
我说:“心病还需心药医,咱们俩最好还是去一趟。”
她关切地问我:“你现在的状态和心情,适合出行吗?”
我回应她:“我又不是泥捏的,浇点水就堆歪了。”
她问:“什么时候走合适?”
我稍作思考后回答:“稍等两天吧,我想先去见见刘书记,看看能不能说服他。毕竟,开发那块空地对于咱们县的发展来说,可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
她略带不屑地说:“你人微言轻的,凭什么认为可以说服刘书记呢?”
我呵呵一笑,调侃道:“因为我会画大饼。”
我们两个相视一笑。
当天晚上,林蕈约我和王雁书去芸薹集贤聚一聚,她要介绍达迅汽车部件有限公司新到的高管给我们认识。
我和王雁书到了以后,林蕈介绍说:“这两位是开发区的王主任和关副主任。”
其中一个小个子的日本人用流利的汉语自我介绍说:“我叫宫崎健次郎,现在是达迅的总经理。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另一个高大的德国人则用蹩脚的汉语介绍道:“我叫亚历山大.施密特,中文名字是史明德,是达迅公司的CQO,非常高兴见到你们。”
CQO是Chief Quality Officer的缩写,翻译成中文就是首席质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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