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闭目忍着痛苦，咬牙回应了一声：“师尊放心，我……还坚持得住。”
话虽如此。
她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身形也摇摇欲坠。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
南宫青蕖见此一幕，眼中露出几分担忧，以她的实力和经验，不难看出，灵儿此时，已经濒临极限，随时可能承受不住天剑大阵的威力。
“咦？”
她正思索，要不要断开大阵，却发现，灵儿的肉身、经脉和灵气，都已经达到极限的情况下，她的识海中，竟是有一丝无比坚定的执念，强行支撑着她的意志，令她身后的灵脉虚影，还在勉力吸收着剑意维持蜕变。
“这执念……”
南宫青蕖眼神微微一动，脑海中，回想起了林夜的身影：“是为了他？”
“有意思。”
她朱唇轻启，对灵儿传音道：“十息前，你哥哥曾施展剑印向我求救。”
“如若你能坚持下去，我便出手救他。”
这话一出。
灵儿身躯一颤，旋即，重新睁开眼的时候，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眸，竟变成了一片猩红，身体表面，也有血光如火焰般燃起。
刹那间。
她身后的灵脉虚影，爆发出惊人的吸力，疯狂吞噬着广场上的剑意。
就连维持天剑大阵的九十九位长老，都被吸得有些措手不及，连忙调整阵型，这才维持住阵法不散。
“真是……惊人的意志力。”
南宫青蕖眸子微动：“这执念……到底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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