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墨淡淡一笑，即使穿着非常简单的T恤和西装裤，浑身上下也散发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
是这样吗？
他对精神生病的人没有一点异样的目光。
宋梨抱着书蜷缩了起来，愣愣的看着苏君墨，“你真的这样认为？”
苏君墨背对着她点了点头。
宋梨突然间，鼻子红红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他伸手擦了擦眼泪，把脸转了过去。
这样子哭了，太丢人了。
苏君墨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他一点都不歧视精神病。
而且还觉得这没什么。
苏君墨听着背后的啜泣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宋梨和宋芊芊拥有同一个父亲，却拥有不同的母亲。
通过平时的相处，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宋梨的状态也是有点不对劲的。
宋梨的不对劲，隐藏的更深。
表面上看着是个正常人，但是不正常的地方，只对某些人展露。
宋梨问出这种话，应该是替自己问的。
她在用姐姐试探自己，试探自己的态度。
宋梨应该也有精神疾病。
他们同父异母，两个人却都不正常。
她们的母亲都是不正常的概率太小。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们的父亲不正常，两个人都遗传一些精神类的疾病。
只是不知道宋梨得的是什么病？
苏君墨保守猜测应该是强迫症和焦虑症，也有可能有一些其他的童年阴影。
这些有钱人就是爱生病。
一生病就生那种心理上的病。
还是一般人治不好的那种。
必须花大价钱去治。
必须请特别有名的医生去治。
然后还他喵的必须治不好。
苏君墨无奈的摇摇头，算了，也挺可怜的。
虽然也轮不到他可怜这些有钱人，但他收了这些有钱人的钱，就要表现出可怜。
安慰安慰这个后面在哭的小可怜吧，
“我觉得他们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你姐姐想关着我，我平时在学校遇到他，可能会对她更好一点…
你知道的，我最擅长的就是对人好了。”
苏君墨语气非常的轻松，就像随口说的一样。
实际上，每一句话都经过斟酌。
宋梨又开心又不开心，脸上的表情纠结又复杂，
“你不许对她那样，你只能对我这样。”
苏君墨已经挑好了，是关于导数和微积分的数学书，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这些事情先不聊，我们该补习了，一个星期，大概是四个课时，一个课时两小时。”
苏君墨回想了一下。
宋梨立刻满脸期待，“也就是说，你有八个小时属于我！”
苏君墨赞许的笑了笑，看着宋梨脸上洋溢的笑容，点了点头，
“没错，八个小时，希望你承受的住。”
宋梨现在笑得这么开心，待会就有的哭了。
谁家傻孩子补课八个小时，还能笑的出来？
两个人找了一个桌，把书放下就开始辅导。
宋梨往那一坐满脸期待。
苏君墨把书翻开，“开始吧。”
苏君墨辅导起来还是有些严厉的，他以前做小孩子家教，当时班里的每个小孩都最害怕他。
小孩杀手不是盖的。
宋梨被搓磨了整整四个小时，整个人已经不成人样了。
她趴在课桌上，精疲力尽，气喘吁吁。
就连精致化的妆容都有些暗淡，眼角多了几丝泪水，“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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