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与影子莫妮卡并肩走在通往【痛苦恶魔】审讯室的岩洞长廊中。
四周的岩壁潮湿而冰冷，偶尔有几滴水珠从头顶的钟乳石上滴落，发出清脆的“滴答”声，仿佛在敲打着时间的节拍。
长廊两侧的火把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射在凹凸不平的岩壁上，显得格外诡异。
林一凡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停下脚步，抬头望了望头顶那几乎看不见尽头的岩洞，低声问道：“影子，你说【痛苦恶魔】是怎么这么快就审讯出结果的？
这些古神教会的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他们嘴硬得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招供？”
影子莫妮卡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她轻声回答道：“主人，您有所不知。
【痛苦恶魔】们用了些……特别的手段。
他们将那三位古神教会的川境成员分别关押，然后在自己身上试验了所有已知的刑罚，找到了最痛苦、最难以忍受的那一种。
还没等他们将这些刑罚用在那些成员身上，那些人就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直接招供了。”
林一凡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哦？这么说，【痛苦恶魔】们倒是挺有创意的。
不过，这些家伙平日里作恶多端，嘴里没一句真话，什么旅游、吃面，甚至还敢提996，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他们的话能信吗？”
影子莫妮卡点了点头，语气坚定：“主人放心，【痛苦恶魔】们将他们分别关押，彼此隔离。
他们交代的信息可以通过其他人的口供来验证，结果完全一致。这说明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林一凡点了点头，心中稍安。
两人继续向前走，终于来到了审讯室的门口。
推开门，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不过这些血腥味，按照影子的说法应该都是【痛苦恶魔】自己的。
审讯他人要先让自己痛苦，这些【痛苦恶魔】是真的够痛苦的。
这样的痛苦似乎对于【痛苦恶魔】他们来说似乎还是一种享受。
审讯室内，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有些还沾着未干的血迹，显得格外狰狞。
林一凡走到桌前，拿起一份由【痛苦恶魔】记录的口供。
然而，纸上那些扭曲的恶魔文字让他一头雾水。
他皱了皱眉，将口供递给身旁的影子莫妮卡：“影子，你看看，这上面写了些什么？”
影子莫妮卡接过口供，仔细阅读了片刻，随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主人，他们交代了地龙的具体位置，就在津南山的一处隐秘山洞中。
此外，他们还供出了在沧南市的一处秘密据点，以及另外两座城市的接头地点。”
林一凡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光芒，仿佛寒夜中的刀锋，透着刺骨的寒意。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很好，看来这次我们收获不小。找到了地龙的具体位置，他们这次来只是为了寻找地龙吗？还问出了什么其他的信息？”
影子莫妮卡闻言，立刻低头仔细翻阅手中的口供，纸张在她指尖沙沙作响。
片刻后，她抬起头，微微摇头道：“没有了，主人。他们只交代了地龙的信息和他们在其他城市的据点，其他的……似乎并没有提到。”
林一凡眯了眯眼睛，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些古神教会的成员果然狡猾，虽然交代了地龙的位置，但显然只是些次要的信息。
至于其他城市的据点，即便现在是真的，等他们三人失踪的消息传开，那些据点恐怕也会立刻转移或废弃。
他们真正的目的和主要任务，显然还没有浮出水面。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那些正在自娱自乐的【痛苦恶魔】身上。
这些恶魔们似乎对痛苦有着近乎痴迷的追求，正互相插刀、敲打狼牙棒，玩得不亦乐乎。
他们的笑声在审讯室内回荡，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形成一种诡异而荒诞的氛围。
林一凡皱了皱眉，指着其中身形最为庞大的一只【痛苦恶魔】，冷声道：“你，过来。”
这只【痛苦恶魔】正是他最初转化的初代恶魔，身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几乎每一寸皮肤都被尖锐的金属刺穿。
他每走一步，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抽搐，仿佛在痛苦与愉悦之间徘徊。
他来到林一凡面前，咧开嘴，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主人，您叫我？”
林一凡打量着他，淡淡问道：“你有名字吗？”
【痛苦恶魔】摇了摇头，声音沙哑而低沉：“没有，主人。”
林一凡点了点头，回头对影子莫妮卡说道：“影子，你记一下，给他弄个名牌，挂在身上或者绑在胳膊上都行。
初代恶魔用红色标识，其他的按等级区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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