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板："......？"
他勉强凝聚出半个脑袋，用一只眼球看清了周围。
十几只形态各异的恶魔正围着他指指点点，有的拿着小本本记录，有的甚至掏出地狱特产的爆米花，边吃边点评！
一只长着六只手的恶魔蹲下来，用刀尖戳了戳他正在再生的胳膊："韧性不足啊，这种程度连初级恶魔都打不过吧？"
另一只漂浮的怨灵恶魔摇头晃脑："灵魂波动倒是挺特别，带着人间的臭味，还有股......古神的馊味？"
酒吧老板慌了。
这什么情况？！
他生前好歹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连环杀手，现在居然被一群恶魔当成了实验室的小白鼠？！
"各、各位......"他勉强拼凑出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我是贝尔·克兰德大人的眷属，你们不能......"
"哦豁！会说话！"一只小恶魔兴奋地蹦起来，"新玩具会说话诶！"
酒吧老板顺着小恶魔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林一凡正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手里还端着一杯冒着气泡的岩浆饮料。
黑妞的三颗脑袋分别叼着记事本、羽毛笔和秒表，一副专业助教的架势。
"醒了？"林一凡笑眯眯地举杯致意，"欢迎来到地狱特训班，你是本期第二个指定沙包。"
酒吧老板："......"
他现在宁愿自己真的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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