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我就放开你。”
“你怎么这样不要脸？”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
他自恋得很。
江糖恨不得咬他两口。
霍少东看她恨得要死，将她松开。
知道她个性如此——外公在等，她怎么也不可能会配合他的！
他松开江糖，在旁边整理衣服。
霍少东对着江糖道：“帮我把扣子扣上。”
“我不……”
“那就继续？”
江糖赶紧站起来，帮他扣衬衫的扣子。
霍少东盯着她，手放到她的腰上，动作暧昧而亲昵。
江糖受不了他这个样子，为了避免他发骚，赶紧帮他把扣子系好。
“可以了！”
“你陪我一起下去。”
他说着，从旁边拿起自己的外套，穿到身上。
江糖道：“我一会儿见到你外公要说什么？”
“不是我的外公，也是你的外公。”
霍少东盯着她，用手指关节戳了一下她的鼻尖，“上来就把关系拉远了，你是傻子吗？难怪在江城的时候，一直都升不了职！”
“我……”江糖鼓起腮帮子看他，“是！是我的问题，怪我不够圆滑。”
她有时候就是怕自己太主动了，人家会觉得她目的太明显。
霍少东等她把衣服穿好，握住她的手，“走吧！”
江糖跟着他到了楼下，本来还有些紧张，结果看到老首长坐在沙发上，看上去比想象中的要和蔼一些。
他头发都白了，但是精神很好。
黄芸坐在旁边，父女俩并没有再说话。
霍少东牵着江糖从楼上下来，主动道：“外公。”
老首长看了一眼这夫妻俩，目光落在江糖身上。
江糖赶紧道：“老首长好。”
她本来想叫外公的，结果一紧张，只能跟着别人叫了。
听到她的话，老首长瞪了她一眼，“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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