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苏寒甚至迫使她吞食……罢了，就此作罢！
之前苏寒赠予她的那十双……
已被她亲手撕毁八双。
这倒让她有些惋惜。
同时，战豆豆也意识到这种物品的一大弊端。
即极为易损。
尽管穿上时确实美观无比，
然而其品质却太过低劣。
苏寒只需稍加用力便能将其毁掉。
战豆豆也能感觉到，苏寒并未使出全力。
但这同样表明，此类商品的损耗极高。
假设一位权贵购入十双高档材质的，
花费便是一千两银子。
若每晚损毁两三双，
不出数日便需重新采购。
怪不得苏寒在庆国京都时，仅七天左右便靠售卖此物赚得两百一十五万两白银。
想必，苏寒也深知这种东西……
并不耐用。
战豆豆不知这是苏寒有意为之，还是该物本身存在先天缺陷。
不过，有一件事她是确信无疑的。
即这种缺陷，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优势。
若这类物品质量上乘，
能穿很久，
或许就不会有如此多的人争抢购买了。
毕竟，这些人纵然富有，却并非愚笨。
“关于分成比例，我毫无异议，别说四六分成。”
苏寒注视着眼前的战豆豆，唇角微扬，“若你表现优异，五五分成我也可应允。”
不过是将此生意交由战豆豆经营罢了。
于苏寒而言，实属易事。
贩卖这些，不过是为了牟利而已。
为即将到来的大事做些铺垫而已。
若战豆豆想卖东西，那便卖吧。
毕竟，战豆豆已与苏寒有了关系。
用不了多久，
整个北齐恐怕都会是苏寒的天下。
将这桩生意交由战豆豆这位北齐 ** 去打理，
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
听到这话，战豆豆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昨日悉心伺候苏寒这么久，总算没有白费力气。
虽然昨日与苏寒相处时，
确实让她感到相当难堪。
特别是御书房那一幕。
但只要能促成这桩买卖，
之前的付出也算值得了。
毕竟，她和苏寒如今已是同居之人。
肌肤之亲都已有过。
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随即，苏寒话锋突变，表情略显不悦地望着战豆豆，“不过，爱妃，你帮我办事时，差点伤到我。”
“我现在心情不太好，你的提议，我还得好好想想。”
要不是苏寒体魄强健，
恐怕此刻已经被战豆豆折腾成废人了。
换了旁人，遭此突然袭击，
怕是要彻底完蛋。
幸好苏寒实力雄厚。
即便战豆豆全力以赴，
也毫无效果。
但这丝毫不影响苏寒对战豆豆这位女帝的戏谑。
至于昨天战豆豆承诺只帮忙一次？
怎么可能？
有过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苏寒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位女帝。
战豆豆又羞又恼，精致的面容染上红晕，羞于启齿地道：“臣妾，并非有意。”
“再说，臣妾从未替人做过这种事。”
从小到大，战豆豆都被北齐太后当作皇帝来教养。
她从未与男子有过这般亲密往来。
别说接触了，
她身边连个异性都没几个。
不是宫女便是太监。
要么就是海糖朵朵和司里里。
更别提这类事情了。
“你……应该……无碍吧？”
接着，战豆豆又带着几分忧虑与自责的目光看着苏寒，低声询问。
之前，战豆豆曾在书中读到过，男子若受重伤，
可能会丧失某些功能。
战豆豆对苏寒的状况感到深切忧虑，同时内心也充满愧疚。这并非她的过错，谁能料到苏寒会如此对待她。作为北齐的 ** ，战豆豆稍作反抗也是情理之中。
回顾昨日苏寒的表现，并无丝毫异常。即便如今她与苏寒关系密切，但对于男女间的事却无人传授，北齐宫中的嬷嬷仅教导了些男子相关的内容。战豆豆终究是女子，怎能知晓这些。
“我的感受你难道不清楚？若想让我答应，至少得让我满意才行。”苏寒轻笑，玩味地看着战豆豆，“否则，这事便不必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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