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于升海一杯一杯地喝着酒，眼神变的迷离起来。
酒吧老板一边给他倒酒，一边看人打台球：“真烂！洞口球不打，为什么偏要打库边的球！ ”
于升海说：“有时候越想早点结束，就越被动，想赢就得换一种思路。你看我，像不像那颗白球？”
老板给于升海倒酒：“你能打谁？”
于升海羰起酒杯：“先打廖永嘉，再干骆翔！”
说完，再次饮尽。
等于升海踉踉跄跄地走在巷子里，从两个混混眼前路过。混混甲瞪着眼，有些激动：“是他，禁止黄赌毒！”混
混乙拿出手机：“走！”
二人追了上去，挡在了于升海的面前。
于升海瞪着二人，大舌头郎叽地说：“想干什么？滚！”
混混甲说：“就想跟你合个影，把以后道上的路走宽一些！”
于升海晃了晃脑袋，清醒了过来：“你们他妈也配利用我！ ”
一阵拳打脚踢，将两个小混混打倒在地。
十五分钟后，一辆救护车赶来，把两个混混抬上救护车，浑身血迹的于升海呆可地坐在马路边，
一块纸巾递到他眼前，正是廖永嘉：“身上没有毒品，我跟他们说，是那两个人先动手的！”
于升海不说话。
廖永嘉问：“没事吧？要是不方便，检讨我来给你写。”
于升海有些暴躁：“我没事！”
廖永嘉点头：“那就好，交管局已经找到那辆车的下落了！偷车的下午居然去过警局。”
于升海问：“偷车的人是谁？”
廖永嘉说：“是他儿子，我们都想偏了。怎么样，要跟我查下去吗？ ”
于升海没有说话。
廖永嘉把警徽还给于升海：“再考虑考虑！ ”
于升海坐在原地发呆。
陈陌坐在副驾驶偷瞄苏青竹。苏青竹看着前路：“如果你真想帮忙，就帮我做件事吧。这件事我一个人完成不了，得有个人帮我。”
陈陌点点头：“好。”
路灯下，空无一人的街道。苏青竹坐在车里。
陈陌鬼鬼祟祟地上车，从怀里掏出两个可笑的面具：“附近都找遍了，只找到这个！”
苏青竹接过面具：“可以，台词记清楚了吗？”
陈陌率先戴上面具：“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苏青竹说：“我有个结论，需要验证一下。我不方便开口，赵大明白又不能说话，所以只能你来！”
陈陌点头，和苏青竹同时下车，敲了敲兽医的大门。
“谁啊？”兽医沿着猫眼从外看去，门外无人。一转过身，看见两个葫芦娃怼在脸上，吓得跌倒在地。
陈陌一把抓起兽医，用枪顶着他的后脑勺。
兽医非常淡定：“动手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陈陌凑到了苏青竹的耳边：“他怎么不按剧本来演！”
苏青竹拿出两张照片，亮给了兽医，正是之前的黑警万全和张良志。陈陌问：“认识这两个人吗？”
兽医说：“不认识。”
陈陌说：“那是谁出卖了我们？”
兽医疑惑地问：“你是谁？”
陈陌打着晃：“你忘了吗？当时你一共办了几张卡？”
兽医恍然大悟：“你们是剩下那两个人！难道说，他们俩不是你们杀的？”
苏青竹对陈陌点头。陈陌说：“他们两个的死很蹊跷，我怀疑是有人灭口，下一个，说不定就是我们了，我想知道是不是你告的密！”
兽医无奈地说：“我找谁告密？我都不知道打钱的人是谁。再说，我都没有见过你，杀我也没用吧？”
陈陌沉声说道：“那你告诉我是哪个账户在往我们卡里打钱！”
兽医有些犹豫。
陈陌说：“作为你的服务对象，提出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兽医反问：“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找我？我不是多嘴的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
陈陌和苏青竹面面相觑。
兽医将四张纸递给陈陌和苏青竹，四张账单上都出现了同样的字眼——沁南茶园！
苏青竹有意遮盖，陈陌并没有看见。
兽医看着陈陌：“我怎么觉得你的声音有点耳熟？”
苏青竹拿起麻醉针，扎在了兽医的静脉里。让他昏迷。
陈陌有些生气：“你干什么！”
苏青竹说：“他认出我了，走！”
两人在路边吃了份关东煮，苏青竹把陈陌送到医院外：“一直没机会问你，当骆翔，是件很辛苦的事吧？”
陈陌愣了一下：“有你做搭档，想想其实挺开心的！”
苏青竹低下头：“这种话你是第一次跟我说！”
陈陌掩饰道：“那是我们相处的机会太少。”
苏青竹点头，把线人协议还给陈陌：“约法三章第三条，你自由了，陈陌！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陈陌接过线人协议，心里五味杂陈。
“不出意外，我们不会再见面了。”苏青竹伸出手和陈陌握手：“这就算告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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