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制作人，五分钟后上台。"
后台工作人员的声音让张明宇回过神来。他调整了一下耳返，再次检查口袋里的那枚星星发夹——今天的幸运物。首尔国际音乐节的舞台比他想象中更大，台下黑压压的观众一直延伸到视野尽头。
"设备测试好了吗？"他问音响师。
"一切正常。"音响师比了个OK的手势，"洛杉矶那边的连线也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切入。"
张明宇深吸一口气。这个计划风险极大——没有提前报备公司，没有经过彩排，甚至没有明确告知Winter。全靠BoA在洛杉矶的线人暗中安排，和那位收了"辛苦费"的现场导播配合。
音乐节主持人已经开始报幕："接下来这位，用一首《星辰》征服了我们的耳朵，欢迎——张明宇！"
掌声如潮水般涌来。张明宇走上舞台，聚光灯刺得他眯起眼。今天的歌单是公司批准的——《星辰》的remix版和一首新歌《时差》，但他心里装着另一个计划。
前奏响起，张明宇很快进入状态。《星辰》的改编版加入了更多电子元素，更适合音乐节的狂欢氛围。唱到副歌时，台下的手机闪光灯已经连成一片星海。
第二首歌《时差》前，张明宇停下来喝了口水，对着麦克风说："这首歌，献给所有正在思念的人。"
这是给导播的暗号。当唱到第二段主歌时，张明宇突然指向舞台侧面的大屏幕："还有一位特别的朋友..."
画面瞬间切换——洛杉矶某录音室的实时影像，Winter穿着简单的白T恤，头发随意扎起，正戴着耳机专注地看着什么。当她意识到自己被拍到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随即注意到画面角落的小窗口显示着首尔现场的舞台。
"什么...?"她的声音通过卫星连线清晰传来。
观众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张明宇继续唱着，同时指了指自己的耳机。Winter愣了两秒，突然明白过来，迅速调整面前的设备。
当副歌再次响起时，Winter的声音奇迹般地加入了合唱。她甚至即兴加入了一段新词："三千公里不过是爱的刻度..." 这句不在原版中的歌词让张明宇的心脏漏跳一拍。
导播显然被这场意外表演震撼了，大屏幕一分为二——左边是张明宇在首尔舞台的身影，右边是Winter在洛杉矶录音室的画面。两人隔着太平洋，却通过音乐完美交融。
表演结束时，全场起立鼓掌。张明宇看到前排有粉丝举着"星辰CP"的灯牌疯狂摇晃。他鞠躬致谢，最后看了一眼大屏幕上Winter的笑脸，她悄悄比了个"V"——他们的秘密手势。
回到后台，工作人员全都一脸震惊。经纪人金室长冲过来："你疯了吗？公司没批准这个！"
张明宇还没来得及回答，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星辰CP隔空合唱#已经登上实时热搜第一，表演视频转发量以每秒上百的速度增长。评论区一片沸腾：
【这是官宣了吧？！】
【Winter那句新歌词我哭了TT】
【公司别装了赶紧让他们结婚！】
金室长的脸色由红转白，最终叹了口气："李总监已经知道了。你最好..."他的手机突然响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更难看了，"是李总监。"
张明宇趁他接电话的空档，快速给Winter发了条消息：
「你太棒了。」
「PS. 那句新歌词...我很喜欢。」
Winter的回复来得飞快：
「差点吓死我了??」
「PPS. 下次要在你身边唱。」
简单几个字，却让张明宇胸口发烫。他轻触屏幕上Winter的影像，仿佛能透过冰冷的玻璃感受到她的温度。
金室长挂断电话，表情复杂："李总监要见你。现在。"
SM大楼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如铁。李总监面前的茶杯已经空了，杯底还有裂痕，像是被狠狠摔过。
"你知道违反公司规定要承担什么后果吗？"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却更加危险。
张明宇直视他的眼睛："今天的表演观众反响很好。《引力》的预售量已经涨了300%。"
"我不在乎销量！"李总监猛地拍桌，"我在乎的是控制！是纪律！"
门突然被推开，BoA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位董事。她手里拿着一台平板电脑："正好大家都在，看看这个。"
屏幕上显示着股价走势——从表演结束到现在，SM的股价已经上涨了5%。
"还有这个。"BoA划到下一页，"《引力》的预售量，aespa美国巡演的票务查询量，张明宇新歌的搜索量...全部暴涨。"
董事们小声议论起来。李总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是在纵容——"
"这是在赚钱。"一位年长董事打断他，"李总监，时代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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