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吧，只要你们答应跟我断绝关系。”慕向栀抬着头，并不畏惧接下来的这一巴掌。
郑淑英也察觉到不妙。
这些年，她的确一直在让慕向栀做很多事情。
他们以为慕向栀不会反抗。
郑淑英拉着慕中凌去往一旁，似乎在商议着。
客厅的另外一边，慕向栀看到霍庭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那，手中一杯茶，喝得似乎有些不对味。
在他面前的慕昕桐嘴角满是笑，“怎么样？我的茶技是不是有进步？”
霍庭川放下茶杯握住她的手，嗓音沉沉，“这些粗活交给那些下人做就行。”
“是我泡的不好喝吗？”慕昕桐皱着眉头，委屈。
“我心疼。”
他语气温柔，样子是慕向栀从未见过的。
慕昕桐则依偎在霍庭川怀中，娇俏满是幸福的样子。
慕向栀撇开脸，觉得眼睛是刺痛的，似乎还泛酸。
她会慢慢脱离掉跟霍庭川的这些情感，未来哪天她希望自己在看到霍庭川没有任何情感。
好歹七年，哪有那么快收回情感？
郑淑英走到慕向栀跟前，低眸冷冷看着她，“你想跟慕家断绝关系，也可以。”
“你说真的？”慕向栀不可思议，内心不由警铃大作。
慕家会就这样放她离开？
如她所料，郑淑英开口：“但你要答应我提出的两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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