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批！
“他们想知道那什么小人鱼卖给谁了，你们直接告诉他们。”蝎道。
“昨天卖掉的金色的小人鱼？”蝎瞎问。
“对！”南知岁急切地问，“她在哪？她被谁买走了？”
四个冷血蝎兽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蝎钺道：“不出卖买家信息是我们的职业道德。”
蝎晶也道：“就是啊，我们干这一行这么久，卖的崽崽娘都找不到。你凭什么要我们告诉你？”
蝎听着有点不耐烦了。“老子要你们说话都没用了？”
四个冷血蝎兽人缩了缩脑袋，蝎驹道：“是鸟兽人。”
蝎晶也道：“对对对，就是东部高山最近过来的鸟人。具体是谁我也没问名字。我只知道和我交易的是一个鹤兽人！他们出价很高，给了很多漂亮的羽毛、兽皮和兽蛋，所以我们才答应了。”
南知岁和澜星面面相觑。
东部高山的鸟兽人？鹤兽人？
“有人认识吗？”南知岁问。
澜星还有人鱼雄性们纷纷摇了摇头。
玄色冷血蛇兽人浑身紧绷，冷漠的眼睛却紧盯着南知岁看。
他和她交尾，他关她，她给他生崽子。
他抓她，他关她，他让她吃她不喜欢的食物。
他逼她修炼，逼她强大。
等等等等。
发生过那么多让她不开心的事情，她都没真的用伴侣契约来威胁他。
可现在，她居然为了一条鱼，要和他断绝伴侣契约？！
“南知岁。”玄色冷血蛇兽人冰冷地喊了她的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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