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怎么没动静了?”
云清婳的语气带着嘲意。
不必明说,他也听懂了她的意思。
裴墨染的双颊染上了薄红,他像是被践踏了尊严,不悦道:“你怎样都有话说!一会儿嫌硌人,一会儿又嫌没动静。”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我白天茶喝多了,睡不着,还想找点事做呢。”
听懂了她的暗示,裴墨染又惊又喜,他拥她入怀,猴急的唇瓣落在她的脖颈间。
“难怪你今日送参汤到御书房,原来是觊觎我的身子。”他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献身了。”
他的语气不情不愿。
云清婳哼了一声,她放松地躺在榻上,任凭他动作。
可过了好一会儿,裴墨染迟迟没有进入正题。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脸上急出了汗,像是难以接受,深受打击。
扑哧——
云清婳笑出了声。
裴墨染的身子僵住了,他猛地发现了端倪。
“蛮蛮,你……你……”他难以启齿。
“哈哈……”云清婳笑了,她使劲推他,“快下去,你好重,别压着我!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
裴墨染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坐起身,脸憋得通红,“你知道?你知道我……我没反应?”
最后三个字,他是用气音说的。
她轻笑,“什么没反应?是不举!”
他恼羞成怒,脸上浮现出几分狠色,“原来如此!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突然性情大变,对我大献殷勤,原来是给我投毒,害我不举!”
云清婳夹了他一眼,她撇撇嘴,“谁让你总是冲我发情?你日后再这样,我就阉了你。”
阉他?!
裴墨染像是听见大逆不道的事,气急败坏地指着她,“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毒妇?把你男人害不举了,你能讨到什么好?”
“给皇上投毒,损毁圣体,伤及龙根,你有几个脑袋够砍?你快把毒给朕解了!”
她的黛眉皱了皱,状似委屈,“你威胁我?你拿皇权压我?你要砍我脑袋?”
他被反咬一口,理亏似的噎住了。
裴墨染长叹一口气,“我没有……”
云清婳把他吃得死死的。
她坐起身,玩笑道:“咱们日后可以当姐妹,我对你会更亲近些。你改名叫裴金枝,裴玉叶吧。”
裴墨染:???
“谁要跟你当姐妹?我是你男人!”他实在气不过,捧着云清婳的脸,在她的唇瓣上狠咬一口。
云清婳吃痛,她娇声嘤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可以你对我下药,不准我对你下药?”
他一噎,他环住她的细腰,好声好气道:“蛮蛮,我不会永远不举了吧?”
隔着单薄的亵衣,云清婳竟能听见他的心跳如鼓点。
关乎男性尊严,他明明慌得不行,可还是保持如此淡然。
她不准备吓他了,免得将人逼急了,反而讨不到好。
“放心,一个月后就解了。”她低下头,故意看着他腰腹之下。
裴墨染觉得难堪,羞臊地将被褥扯过来盖住腿,阻隔住她的视线。
“你早这样知耻不就好了?日后再发情,我真阉了你!让你绝嗣!”她恶狠狠地说。
他松了口气,混不吝道:“我有承基、辞忧,绝不了嗣。”
云清婳躺下后,裴墨染却睡不着了,他翻来覆去。
纠结该不该去看太医。
若是去看太医,岂不是有损威严?
可若是不看,他又放心不下。
云清婳睡眼惺忪间,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别动……”
裴墨染不敢再动,幽怨的盯着身侧的女人。
……
翌日。
阮玉的病有所好转,她一如往常,提着食盒给夜司明送羹汤。
经过抄手回廊时,她的瞳孔一震。
阮玉连忙捂着嘴,躲到拐角处,将自己的存在化为空气。
竹林后,云清婳正鬼鬼祟祟地跟一个男人交谈。
从阮玉的角度,在浓密的竹林荫翳下,她并不能看清男人的模样,只能恍惚看到男人露出的半边衣袖。
云清婳拉扯着男人的手,“表哥,你总算回来了,今晚皇上要设宴款待各国皇室,到时候你找个由头出来,我们叙上一叙。”
“好。”
“今晚亥时,我们在御花园西北角,不见不散。”
阮玉的眼底泄出阴毒,“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云清婳,今晚亥时就是你的死期!
你的荡妇本性将会一览无余,被天下所有国家看得一清二楚!
到那时,夫君就不会将目光分给你丝毫,他满心满眼就只有我了。
阮玉害怕被发现,赶紧绕路离开。
等人彻底离开,云清婳扯出了笑。
福松从竹林后走出来,他脱下身上披着的外袍,阴恻恻的笑着。
“奴才真期待今晚亥时的大戏啊!”
……
夜黑如墨,今夜别样的安静。
亥时前一刻。
御花园西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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