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她低声骂道，语气却没了先前的冷厉。
秦远吻了吻她的眉心："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指导弟子练剑。"
苏映雪整理好衣冠，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清霜那孩子..."
"我会注意分寸。"秦远正色道，"她是个好苗子，我不会毁了她。"
苏映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月光下，她的背影不再如往日那般挺直，反而多了几分柔美的弧度。
翌日清晨，练武场上。
叶清霜正带领新弟子们练习基础剑招，看到苏映雪走来，连忙行礼："掌门早。"
苏映雪点点头，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少女的脸庞。叶清霜的眼睛还有些红肿，显然昨晚哭过，但精神却不错，一招一式教得认真。
"手腕再抬高三分。"苏映雪上前纠正了一个新弟子的动作，状似随意地问，"清霜，昨晚休息得如何？"
叶清霜身子一僵，低声道："还、还好..."
"嗯。"苏映雪顿了顿，忽然压低声音，"昨晚的事...是师父话说重了。"
少女惊讶地抬头，不敢相信一向严厉的掌门竟会道歉。
"你年纪渐长，有些心思也属正常。"苏映雪轻声道，耳根却不自觉地红了，"只是...秦远并非良配。"
叶清霜眨了眨眼，忽然发现今天的掌门有些不同——虽然依旧清冷，但眉宇间多了几分说不出的韵味，连唇色都比往日红润...
"掌门..."她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问，"您和师叔...是不是..."
苏映雪面色一凛："专心练剑！"
少女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问，心里却隐约明白了什么。
远处，秦远正和白锦曦讨论武馆扩建的事，似乎感应到什么，抬头望向练武场，正好对上苏映雪的目光。
他嘴角微勾，做了个只有两人懂的口型：今晚继续？
苏映雪瞬间脸红如血，转身就走，留下满头雾水的弟子们面面相觑。
白锦曦顺着秦远的视线看去，冷哼一声："又祸害谁家姑娘了？"
秦远收回目光，笑道："吃醋了？"
"呵。"白锦曦甩给他一叠文件，"华北区的新馆计划，今晚来我房间详谈。"
她转身离去，红裙如火，背影傲然。秦远摸了摸鼻子，忽然觉得接下来的日子会很有趣。
山间的晨雾渐渐散去，清微派新的一天正式开始。弟子们的呼喝声回荡在山谷中，而暗流涌动的情愫，也在悄然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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