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阁的大门紧闭，四周布满了禁制阵法。林夜站在暗处，观察着守卫的走位。他的目光落在阁楼顶部的阵法光纹上，那是一个极其精妙的聚灵阵。
"原来如此。"他若有所思。
九年来，系统不断引导他获取各种修炼资源。灵石、丹药、功法、法器……每一样都能提升他的实力，同时也在提升他的"灵魂价值"。
【系统提示：当前任务剩余时间22小时】
【警告：持续偏离任务路线将导致任务失败】
【建议：立即前往丹房获取培元丹】
林夜置若罔闻，反而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块上品灵石。这是他上次完成任务的奖励之一。当时系统给出的说明是：
【任务奖励：上品灵石×1】
灵力提升效率：300%
使用建议：突破灵脉期四重的最佳辅助物
但现在，他在灵石表面看到了那行暗红色的小字：
灵魂价值：+0.8%（使用后生效）
"每一份修炼资源，都是他们的陷阱。"林夜冷笑，"难怪系统总是精确地知道该在什么时候给予什么奖励。"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迅速检查储物戒中的其他物品。果然，所有的修炼资源上都标注着不同比例的"灵魂价值"。
就在这时，腰间的黑鼎突然震动起来。林夜心领神会，将上品灵石靠近黑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灵石表面的暗红色文字开始扭曲，最后完全消失。
"你不仅能让我看到系统的真相，还能消除它的烙印？"林夜眼前一亮。
黑鼎的震动似乎变得愉悦起来。林夜立刻明白了什么，开始将储物戒中的其他修炼资源也靠近黑鼎。每一件物品上的暗红色标记都被清除了。
【警告！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
【警告！系统数据流遭到干扰】
【最终警告：立即停止当前行为】
系统的警告接连响起，但林夜反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原来如此，"他低声道，"系统给予的每一份修炼资源都带有特殊的'标记'，这些标记会随着我们使用资源而烙印在灵魂中。当标记累积到一定程度，灵魂就会被系统收割。"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九年来，他使用了多少系统奖励的修炼资源？如果不是黑鼎的存在，他恐怕早就被收割了。
"不对，"林夜突然想到什么，"如果每个修炼资源都会增加灵魂价值，那为什么我现在才89.5%？按理说应该早就超过100%了。"
他看向腰间的黑鼎，若有所思："是你一直在帮我清除这些标记吗？"
黑鼎轻轻震动，似乎在回应。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林夜迅速隐藏起来，看到一个身穿丹师服饰的老者走向藏书阁。
"时机到了。"
林夜悄然跟上。老者在阁楼门前停下，开始解除禁制。这是个难得的机会，禁制被完全打开的瞬间，防护会出现短暂的空档。
果然，系统立刻给出提示：
【发现机缘：潜入藏书阁】
难度：D级
任务奖励：随机功法×1
灵魂价值：+2.0%
"呵，连这都在你的计算中吗？"林夜冷笑。以往他一定会欣然接受这个"机缘"，但现在他看得清楚——这不过是另一个陷阱。
但这次，他决定反其道而行之。
就在老者打开禁制的瞬间，林夜猛然冲出。但他的目标既不是藏书阁，也不是丹房，而是——聚灵阵的阵眼！
"什么人！"老者大惊，但已经来不及了。
林夜手中灵诀掐动，一道灵力打在阵眼上。聚灵阵剧烈波动，整个药神谷的灵气都变得紊乱起来。
【警告！严重偏离任务路线】
【警告！检测到破坏性行为】
【最终警告：立即停止当前行为，否则将处以严厉惩罚】
然而林夜知道，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在灵气紊乱的掩护下，他的真正目标会更容易得手。
"抱歉了，系统。"他低声道，"这次我选择自己的路。"
腰间的黑鼎发出愉悦的震动，似乎对他的选择很是赞同。而在虚空深处，一双冰冷的眼睛微微眯起，透着一丝意外和警惕。
这个实验体，似乎比预期的更加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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