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林婉儿母亲那次急症后,李渔的御风术在李家村附近渐渐有了些名气。虽然村民们大多不懂什么是法术,但都知道清风观的那个少年郎“跑得飞快”,能在短时间内往返于平时需要半天路程的地方。
这日午后,张猎户的儿子小张气喘吁吁地跑到清风观,脸上带着焦急:“清哥哥,我爹在山里下的套子困住了一头野猪,那家伙力气太大,我爹一个人制不住,让我回来叫人帮忙,可村里的壮丁都下地去了,您能不能……”
李渔一听,当即点头:“别急,我去看看。”他知道张猎户的性子,若非实在没办法,不会让儿子来求助。
玄尘道长正在修剪院子里的花枝,闻言抬头道:“去吧,注意安全。野猪凶悍,莫要逞强。”
“知道了师父。”李渔拿起柴刀别在腰间,运转御风术,跟着小张往山里赶。
小张第一次近距离看李渔“飞”,吓得张大了嘴,半晌才反应过来,一边在地上跑,一边指着空中的李渔喊:“清哥哥,往这边!快到了!”
李渔在空中听得真切,借着风势调整方向,很快就看到了前方林间的动静——一头半大的野猪被套在藤蔓制成的套索里,正疯狂挣扎,张猎户手持猎叉,死死抵住野猪的脖颈,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快支撑不住。
“张叔,我来了!”李渔低喝一声,从空中落下,稳稳站在野猪侧面。他运转灵气,握紧柴刀,瞅准野猪挣扎的间隙,一刀砍在套索的固定木桩上,将木桩砍得更深,让套索勒得更紧。
野猪吃痛,发出一声咆哮,挣扎得更厉害了。李渔见状,又绕到另一侧,用柴刀在野猪后腿上划了一道口子。虽不致命,却让野猪的力气泄了大半。
张猎户趁机发力,将猎叉往前一顶,死死按住野猪的头。没过多久,野猪便因失血和力竭瘫倒在地,只剩下哼哼的力气。
张猎户这才松了口气,抹了把脸上的汗,看向李渔的眼神满是感激:“清小子,多亏你来了,不然我这把老骨头今天就得交代在这儿。”
“张叔言重了,举手之劳。”李渔笑着收起柴刀,“这野猪够沉的,怎么弄回去?”
“我已经让人去叫我堂兄了,他们应该快到了。”张猎户指了指远处,“你先回吧,耽误你功夫了。”
“没事,我帮着看会儿。”李渔没急着走,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看着张猎户熟练地处理野猪的伤口,防止它醒过来再作乱。
等张猎户的堂兄带着人赶来,看到被制服的野猪和一旁的李渔,都啧啧称奇。“还是清小子厉害,这么快就到了!”
李渔笑了笑,没多解释,起身道:“张叔,那我先回去了。”
“哎,等会儿!”张猎户叫住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块熏好的野猪肉,“拿着,自家熏的,尝尝鲜。”
李渔推辞不过,接了过来:“谢谢张叔。”
回去的路上,李渔没再御风飞行,而是慢慢走着。手里的野猪肉还带着余温,让他心里也暖暖的。他发现,用自己的能力帮衬着邻里,比单纯修炼法术更有成就感。
没过几日,李家村的李大户家出事了——他儿子在镇上读书,捎信回来让家里送些银子和换季的衣物,可最近山路被雨水冲坏了一段,马车过不去,若是步行送去,至少要三天时间,怕耽误了儿子用度。
李大户急得团团转,听闻李渔“脚程快”,便带着两匹布和一锭银子找到清风观,满脸堆笑:“清小哥,叔知道你本事大,能不能帮个忙,把这些东西给镇上的学堂送去?我儿子叫李狗蛋,很好找的。”
李渔看了看那包东西,不算太重,便点头应下:“李叔放心,我这就去。”
玄尘道长在一旁听着,嘱咐道:“镇上人多眼杂,记得运转敛气术,莫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嗯。”李渔将东西打包好背在身上,运转敛气术和御风术,朝着镇上去了。
从李家村到镇上,平时步行要一天时间,李渔御风飞行,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他找了个僻静的角落落下,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往学堂走去。
学堂门口的老夫子听说他是来给李狗蛋送东西的,有些疑惑地上下打量他:“你是李家村来的?这么快就到了?”
“嗯,走得急。”李渔含糊道,没多说。
等李狗蛋出来,看到李渔,惊讶得合不拢嘴:“清……清哥哥?你怎么来了?我爹让你来的?”
“你爹让我给你送些东西和银子。”李渔把包裹递给他,“收好,我先走了。”
“哎,等等!”李狗蛋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这是我攒的几样点心,你带回去给婉儿妹妹吃。”
李渔笑了笑,接了过来:“谢了。”
离开学堂,李渔没在镇上多待,直接御风返回。回到清风观时,天色还没黑透。李大户早已在观外等着,看到他回来,连忙迎上来:“送到了?辛苦你了清小哥!”说着就要把那锭银子塞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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