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离开水路支持,有些印第安人部落收了美国的金钱和武器,利用老式的线膛枪和地雷沿途破坏补给线,造成军事物资补给造成严重困难,又不得不分出大量人手组成重装护送队。
到十月底,他们才进入罗斯代尔一线。
这鬼地方距离孟菲斯还有足足五百公里。
与此同时,灵狐和邱火金的部队再次跃进五百里,他们现在已经抵达一个新的地方,这里被美国移民称为“葛底丝”。
这里也还是属于密苏里河的流域,距离密西西比河还有很远。
但美军在这里已经建立军事基地,他们投入了万人部队,构建一道密苏里河防线,阻止北面的妈祖军利用密苏里河继续南下。
在冬季即将来临的时候,南北的妈祖军同时停止了军事行动,开始布置防御阵地,战争在1822年的十月似乎陷入了僵局。
深埋进美国物流体系的“陆上马车夫公司”业务越做越大,这些家伙居然开始向前线运送物资。
他们把情报带给东部沿岸的小码头,这些情报又被海船带去新奥尔良。
他们带来了不好的情报,美国佬在三个地方建立防线,沿着密西西比河和密苏里河流,从南到北,一路向上,美国人投入大量人力和物力建设了三个据点,分别是:孟菲斯,圣路易斯和葛底斯堡。
这三个据点都在快速要塞化。
美国的军事指挥部在圣路易斯,这里向北可以支援葛底斯堡,向南能够增援孟菲斯。
而圣路易斯的东北面有两个美国的新的工业城市,芝加哥和底特律,源源不断向这里供应着各种战争物资。
门罗称这三个城市构建的防御体系为“铁线”,将牢牢锁死马祖军的进攻路线,并要求陆军在西线已经拥有十万人的情况下,再次向西线增援五万陆军,作为战略反攻部队。
1822年12月3日,华盛顿特区的国会大厦穹顶下,冬日的寒风透过高窗缝隙钻入,却丝毫冷却不了众议院议事厅内的燥热。
詹姆斯·门罗总统站在讲台前,灰白的鬓角在煤气灯下泛着冷光,深蓝色制服的铜扣在灯光中闪烁,仿佛他身后那幅描绘1812年战争胜利的油画般肃穆。这是他在任期内最后一次重要的国情咨文演讲,而台下两院的议员们早已察觉到,这位曾指挥过独立战争的老兵,今日带来的绝非寻常的年度总结。
“诸位同僚,”门罗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从历史的峡谷中传来,“当我们在1812年的烽火中扞卫了国家的尊严,在1815年的新奥尔良之战中让世界听见了合众国的怒吼,我们便已向世界证明:美利坚的土地不容侵犯,美利坚的意志不可折服。”他的指尖轻轻敲击讲稿,目光扫过议员席间那些曾在战场上并肩作战的面孔,“然而,过去的两年里,我们不得不面对新的挑战,来自妈祖军从北方森林的试探和来自南方平原的觊觎,试图撼动我们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疆界。”
议长约翰·泰勒的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记录着总统即将抛出的重磅宣言。门罗停顿了一瞬,像是在等待国会山庄穹顶下回荡的寂静彻底沉淀。“先生们,我在此正式向诸位宣布:美利坚合众国陆军与民兵部队,将于1823年春季发动战略大反攻。”
大厅里顿时响起一阵骚动,前排的战争部长约翰·卡尔霍恩微微前倾身体。
门罗抬手示意安静,继续道:“第一路大军将以宾夕法尼亚州的葛底斯堡为集结点,沿萨斯密苏里河向北机动,配合从纽约州调集的骑兵旅,目标直指密苏里河的源头,那里将作为反攻太平洋东岸的据点。这是美国的天命,是上帝的旨意,我们必须遵循。”
议员们交头接耳,议会大厅里,充满了嗡嗡的声音。
门罗的目光转向地图上标注的密西西比河流域,声音陡然提高:“第二路大军将从田纳西州的孟菲斯出发,沿密西西比河南下至密苏里河口,再折向西经圣路易斯堡向落基山脉边缘推进!我们将形成两路向西的进攻箭头,美国陆军不可阻挡!”
“诸位或许会问:为何选择1823年春季?”门罗的嘴角浮现一丝锐利的笑意,“因为马祖军的武器虽然先进,但他们人力有限,胜利必将属于,我们的人民已经等待太久!从杰斐逊总统购买路易斯安那的那一刻起,从刘易斯与克拉克穿越落基山脉的那一天起,美利坚的儿女就注定要在这片大陆上书写属于自己的史诗!”
当门罗放下地图,国会山庄的穹顶下爆发出了经久不息的掌声。辉格党议员与民主共和党议员罕见地同时起立,连向来反对扩军的联邦党元老鲁弗斯·金也微微点头。门罗望着台下激动的面孔,最后说道:“1823年的春天,将是美利坚重新丈量自己版图的时刻。我们的士兵将带着国旗翻越山峦,我们的农民将扛着犁铧开垦荒原,而我们的子孙后代,将在这些新获得的土地上,继续讲述自由与扩张的故事。”
这场后来被称为“门罗春雷宣言”的演讲,当晚就被抄写员誊抄成数十份,通过驿站快马送往各州首府与军事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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