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欢羽没吭声。
黛自顾自道：“虽然大家都会飞，但是我体内的灵力不足以支撑我一直飞。”
青点头，出声补充道：“而且，我们跟悬空鱼之间其实是互利互惠的关系，它们待在我们身边，可以提升自身的修炼速度、甚至是延长寿命。”
“对，哪怕我们是皇族，也不会压迫勉强自己的臣民，悬空鱼是自愿待在我们的身边的。”这时，站在青身后的一名人鱼问道：“羽，你修炼的是哪一门的法术？还有多久才能幻化出双腿？”
只有年幼的人鱼才拥有鱼尾。成年的人鱼们都依靠双腿行走，但不过他们的身边依然跟着一只只悬空鱼。人鱼与它们从小到大陪伴在一起，双方几乎形影不离。但是，像楼欢羽这么大了还没能长出双腿的人鱼几乎没有，所以大家都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这个……”楼欢羽总不能说自己尾巴是假的，只得道：“我觉得我距离修出双腿已经不远了……”
说着，楼欢羽的眼睛瞟了一眼屏幕，果然，直播间里又被各种各样的消息刷屏了，原本她以为自己半天不吃东西，直播间里的人或许已经走完了，谁料里面的人越来越多——
那些曾经被她救下的人全都来到了直播间，纷纷惊叹原来那条美人鱼真的是楼欢羽，现在大家都对楼欢羽的身份表示好奇，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
语家人也是直播间里众多观众中的一员，语成材在家里大惊小怪道：“这机器人可真厉害，居然打入了凶煞星内部！”
“厉害什么？一个芯片只能算作死物罢了，哪怕再聪明、再智能，还能真的有感情有血有泪吗？还不是得像寄生虫一样附在人的身上……哦不，比寄生虫更恶心，因为人一旦被芯片占据，跟死了又有什么分别？”语母的表情很难看，碎碎念道：“都是这个机器人占了欢欢的身体，害得我们家没了经济来源，现在她居然还假冒美人鱼，假如我们能跟那些人鱼沟通就好了，让它们直接把那个机器人的芯片大卸八块！最好直接销毁！”
语父也点头，他看着直播间的画面，眼中闪过隐晦阴暗的光芒，他想了想，敲击下一行字。
[我女儿大不孝]：告诉你们个秘密，其实语欢欢不是人，也不是人鱼，她只是个被芯片操控的、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食！天]：楼上的想象力真丰富，给你点个赞吧。
语父一看屏幕，忍痛充值了一些星币，打赏了礼物，又说：“别以为我在撒谎，欺骗你们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你们想想语欢欢以前的直播风格，再对比现在的风格，就算人的性格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可一些个人小习惯总是不会变的，还有，欢欢以前那么爱美，后来突然素颜出镜，显然是不正常的啊！”
语父觉得自己说话合情合理，兴许会让一大波人认识到楼欢羽的真实身份，到时候那个可恶的芯片肯定会被销毁的……就是不知道欢欢能不能活过来，虽然现在的机器人欢欢挺会直播的，可她赚来的钱又不补贴家用，要她还有什么用？
语父在心底闪过各种念头，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屏幕，就是想等别人应和他的话，没想到他刚才的发言换来的是一片骂声。
[欢欢黑粉]：编谎话也编个像样点的行不行？芯片什么的太敷衍太假了，我怀疑她就是美人鱼投放到人间的“间谍”。潜伏到霆家两个少爷的身边，不知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现在目的达到，所以她就回归了凶煞星……
[生生不息]：楼上正解，至于她突然素颜，我觉得没毛病，我觉得她不化妆就挺美。
[食！天]：主播认识的帅哥靓女也太多了吧，进来的这几个都长得很好看，还有，我不管主播到底是什么物种，我只想知道桌子上的饭菜再不吃就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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