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楷的直播间彻底成了大型线上破案现场,而他那句“群策群力”更是让数万网友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有了“西关老炮儿”提供的精准地名,刑警队的工作效率高得惊人。
老西关拆迁是二十多年前的大事,当年闹得沸沸扬扬,卷宗和当事人都很好找。
邢蕊很快带队找到了当年的受害人,并让受害人回忆当年的一些细节。
第二天,陈楷跟着邢蕊,一起进了太平市监狱,提审赵立军。
审讯室里,赵立军穿着囚服,双手戴着手铐放在桌上,整个人比举报信里透露出的气息更加颓丧。
他抬眼看了看邢蕊,又看了看旁边神色平静的陈楷,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和警惕。
“赵立军,我们找到了当年老西关拆迁案的户主,姓王。”
邢蕊开门见山,直接将一份笔录推到他面前。
“户主王大爷回忆,那天晚上,带头砸他们家玻璃的,是个左撇子,而且那人额角被玻璃划破,他说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张脸。”
赵立军点了点头说:“没错,我确实是左撇子,当年额头也确实被划破,现在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王大爷还说,他老婆当时死死抱着家里的彩电不松手,被人一脚踹在腰上,后来落下病根,阴雨天就疼得下不了床。”
赵立军点头说:“这一脚是我们一起去的一个人叫张兴平的人踹的,这家伙自称是个专业杀手,手下好几条人命。”
邢蕊点了点头,这和当年发生强奸的那一起强拆案似乎是同一个嫌疑人。
看来一切都对上了!
眼看审讯即将结束,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陈楷忽然开口:“你们当年去现场,坐的是什么车?”
赵立军愣了一下,从痛苦的回忆中抽离出来,茫然地看着陈楷。“车?就是……就是所里的囚车,那种大面包,前后有铁栏杆隔开的那种。”
“天津大发?”陈楷追问。
“可能是吧……”
赵立军挠了挠头,努力回忆着:“也可能是柳州五菱,那时候都是那种面包车,具体什么牌子,我真记不清了。”
邢蕊好奇地看了陈楷一眼,等记录的警员带着赵立军离开后,她才忍不住问道:“开什么车去的,很重要吗?”
陈楷摇了摇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对这个案子来说,或许不重要。”
他的回答模棱两可,邢蕊撇了撇嘴,没再追问。
两人立刻回到市局,向卢波汇报。
刑侦大队办公室里,卢波听完汇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里的水都晃了出来。
“漂亮!”
“赵立军这条线算是彻底活了!他的举报信,加上受害人的指认,这就是铁证!
我们这案子,算是立起了一条腿!”
他站起来,兴奋的在办公室里走了两圈。
“但是,光有一条腿还不行,走不稳,想把孟喜田那老狐狸彻底钉死,我们还得把另一条腿也给它立起来!”
他目光转向邢蕊和吉茂林:“另一条腿,就是曲洪刚!”
“现在,赵立军的口供和受害人的旁证都有了。就差曲洪刚点头,承认他在案发当天,确实给赵立军办过保外就医手续!”
邢蕊和吉茂林立刻领命,前往纪委的留置点。
留置室里一片素白,墙壁、桌椅,都是单调的颜色,让人心里发慌。
曲洪刚穿着统一的服装,坐在椅子上,几天不见,整个人像是被抽了主心骨,憔悴了一大圈。
见到邢蕊和吉茂林,他先是紧张,但很快又强作镇定。
邢蕊决定先放一放孟喜田那块硬骨头,专攻曲洪刚这个软柿子。
“曲洪刚,你在看守所当医生的时候,是不是经常给犯人办保外就医?”邢蕊拉开椅子坐下,语气平淡。
“那不是违规!”曲洪刚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反驳。
“是我……我医术水平有限,看守所里连个像样的检查设备都没有,很多病我看不了,也确诊不了,只能让他们出去检查治疗,这都是按规定来的!”
“我没问你违不违规。”邢蕊打断他,“我就问你,是不是经常给孟喜田带来的嫌疑人,开保外就医手续?”
这个问题让曲洪刚松了口气,他觉得这是在把责任往孟喜田身上引。
他连忙点头:“孟管教……哦不,孟喜田,他确实经常带人来开手续,但那些人来了就喊不舒服,我又查不出毛病,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就只能让他们去外面的大医院看看。
至于他们出去之后干了什么,那跟我没关系,那是他们管教的责任,是他们监管不力!”
他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邢蕊没再追问关于孟喜田的事,这让曲洪刚心里的大石又落下几分。
“赵立军这个人,你还有没有印象?”邢蕊话锋一转,冷不丁地问道。
曲洪刚皱起眉头:“赵立军?谁啊?时间太久了,没什么印象。”
邢蕊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赵立军入狱时的照片,推到他面前。“就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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