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燠瞬间支棱起耳朵,连呼吸都放轻了。
这可是关系到她“炮灰剧本”能不能改写的重要情报!
张三左右看了看,也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程哥,你消息灵通,快说说,快说说!是不是跟她那宝贝儿子红孩儿有关?那小子自从被观音大士收了去当善财童子,可是好久没折腾出什么幺蛾子了。”
“非也非也,”程砚得意地摇了摇手指,“这事儿啊,可比红孩儿折腾的动静大多了。我可是听我那在火焰山当差的表弟的媳妇的隔壁邻居说的,绝对一手内幕!”他顿了顿,享受着两人期待的目光,才缓缓开口:“铁扇公主,好像是在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土地公和张三异口同声,脸上写满了“我勒个去”的表情。
安燠心头一紧,来了!关键信息!她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一个字。
“没错!”程砚一拍大腿,“据说啊,她想借孙悟空那猴头的手,除掉几个……嗯,用她的话说,是’碍眼的旧识’。”
“旧识?”张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铁扇公主的旧识……那得是多早以前的人物了?她一个罗刹女,能有什么仙界的旧识让她这么忌惮,还要借孙猴子的手?”
土地公也点头附和:“是啊,孙悟空那可是个混世魔王,请神容易送神难,铁扇公主就不怕引火烧身?”
程砚嘿嘿一笑:“这你们就不懂了。据说啊,这些’旧识’,当年跟她有过一些……呃……’不得不说的故事’。现在嘛,时过境迁,人家可能过得比她滋润,或者知道了她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铁扇公主这是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呢!”
安燠听到这里,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三人越聊越起劲,唾沫星子横飞,浑然不觉隔墙有耳,而且这耳朵还是一只瑟瑟发抖、但又努力支棱起来想听全乎的狐狸耳朵。
安燠躲在蒲团后面,心里的弹幕已经刷疯了:“家人们,谁懂啊!我这是捅了什么神仙窝了?铁扇公主?孙悟空?旧识?炮灰竟是我自己?”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烧了,青丘老嬷嬷那句“小心那些披着仙衣的人”简直是魔音贯耳,在她脑子里单曲循环。
“旧识……旧识……”安燠死死咬着嘴唇,努力回忆着。
青丘狐族向来与世无争,顶多就是跟山下的樵夫、村姑们搞点“人狐情未了”的小插曲,她一个在青丘狐狸洞里苟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小狐妖,怎么就成了“碍眼的旧识”?
难道……是爹娘那一辈,或者更早的祖宗,曾经跟牛魔王一家有过什么“商业互吹”或者“激情互喷”的黑历史?自己这是要替父(母)挡灾,喜提“炮灰”大礼包?
“我的妈呀,”安燠在心里哀嚎,“这剧本也太刺激了吧!人家穿越都是玛丽苏、龙傲天,我这直接就是地狱开局,新手村外面全是红名怪啊!”
“不行,我得搞清楚!”安燠的小宇宙熊熊燃烧,求生欲直接拉满。
她可不想稀里糊涂地就成了神仙打架的牺牲品,连个坟头草都没人修。青丘老嬷嬷临终前那句“阿燠,小心那些披着仙衣的人”,如同警钟一般在脑海中炸响。
眼看着三人谈兴渐浓,似乎还要深扒铁扇公主的“情史秘闻”,安燠却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再听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冲出去问个明白:“大姐,我到底是刨你家祖坟了,还是抢你家芭蕉扇了,你要这么搞我?”
但理智告诉她,现在冲出去,那就是“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一个送”。
“得想个办法溜。”安燠眼珠子一转。
就在这时,程砚似乎聊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把茶杯往石桌上一放:“行了行了,今天这瓜吃得差不多了,我得赶紧去南天门那边看看,听说太白金星又在搞什么’直播带货’,卖他那些’仙丹妙药’,我去凑个热闹,看看能不能捡个漏。”
张三也站起身:“那我得去巡视一下我那几亩薄田了,免得又被哪个不长眼的给踩了。”
土地公打了个哈欠:“我也该回去补个回笼觉了,昨晚听了一宿蛤蟆吵架,脑仁疼。”
眼瞅着那三位“情报泄露大师”似乎聊得差不多,准备起身走人了,安燠心念一转。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万一他们出去后一合计,觉得刚才聊得太嗨,回头再来个“灭口排查”,自己岂不是要凉凉?
“不行,得给他们点小小的震撼,让他们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并且’绝无异常’。”安燠深吸一口气,再次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就在程砚大大咧咧地喊着“走了走了,改明儿再来你这蹭茶喝”的时候,安燠瞅准时机,用蒲团的边角,以一种极其刁钻又极其“自然”的角度,轻轻、轻轻地在粗糙的地面上那么一蹭——
“嘶啦——”
一声极细微,但在寂静的偏殿里却又显得有那么点突兀的摩擦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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