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世一样,两个孩子因送医及时并未留下后遗症,他们的爸爸妈妈在守了一夜后,两个孩子就活蹦乱跳了。
李爷爷被郝胜利和小丫头缠得没办法,只能带他们回他爷爷那里。
三个“人贩子”交给了六厂的人带回处理,结果估计好不了。
厂里内部处理完了之后,才会移交地方公安进行后续一系列处理。
不过这些都跟郝胜利无关,他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返程时,三个孩子早累得东倒西歪。
郝胜利蜷在李爷爷的212吉普车后座,浑身像被抽空似的。
不仅仅是这一天的惊险经历,脑中那个伴随重生而来的“服务器系统AI”也在消耗能量。
这玩意儿前世属于一家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信息咨询兼专利贩子公司,专门把国内外临期和过期专利改头换面重新包装骗钱。
那里面有海量的资料需要维护,能量消耗有点大。
服务器系统是他法拍下来准备退休后,当大型游戏机用的,但没想到跑自己脑袋里了。
现在深度睡眠是恢复能量的唯一途径。
再睁眼时,天已擦黑。
郝胜利饿得前胸贴后背,转头便见前世逝去的奶奶坐在床边,正守着酣睡的小丫头和大鼻涕,一股混杂着庆幸与酸楚的热流瞬间涌上他六十岁的心头。
“奶奶!”他脆生生喊了一嗓子,这稚嫩的童音让他自己都微微恍惚。
“小祖宗!”奶奶佯装生气,可指尖却只轻轻拧了下他耳朵,“饿坏了吧?想吃什么?奶奶给你做。”
“鸡蛋羹!”郝胜利压下心头的复杂情绪,顺着孩子的本能撒娇道:“要撒葱花的那种!”
“成!奶奶这就看看鸡蛋够不够。”奶奶起身,将五斗柜上的点心盒塞到他手里道:“先垫两块长白糕。”说罢匆匆出门。
郝胜利坐起身,扫视这间承载了太多童年记忆的屋子。
五斗柜与对开衣柜贴墙而立。
东窗下摆着爷爷办公的两头沉写字台,台面堆满报纸文件。
写字台右侧还搁着两部电话,黑的是普通座机,红色的是保密电话。
西窗下靠墙放着一个折叠圆桌和四把木椅。
他揭开点心盒,六块长白糕码得整整齐齐。
饿极的郝胜利狼吞虎咽,几口便吞下一块。长白糕存得久了,干得噎人,直呛得他翻白眼。
“慢些吃!急什么!”奶奶端着搪瓷缸推门而入,见他这样嗔怪道。
郝胜利灌下两口,喉咙总算通了气,又将搪瓷缸递给奶奶。
奶奶笑道:“你这傻孩子,下次不许这么急了,知道吗?”说完她将放了麦乳精的搪瓷缸放在了空椅子上。
“嗯!”郝胜利点头答应,内心却在感慨这年代麦乳精的金贵。
麦乳精那诱人的香气飘到了双人床上。躺着的小丫头抽了抽小鼻子,使劲嗅了嗅,猛地睁开眼睛。
小丫头“唰”地一下蹬开被子,翻身坐起,眼睛瞬间锁定了椅子上的搪瓷缸,亮得惊人:“麦乳精,好香啊!”
她那馋嘴模样的,让郝胜利的心也感到一丝久违的暖意和好笑。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丫头脸“刷”地红了,恼羞成怒地“噌噌”几下爬到郝胜利跟前,揪住他耳朵使劲一拧恶狠狠道:“让你笑!”
“哎哟!疼疼疼!”郝胜利装着样子连声告饶道。
奶奶在一旁看得直乐,怂恿道:“红梅,使劲揍,他敢还手奶奶帮你!”
得了“圣旨”,小丫头更来劲了,几下就把郝胜利按倒,骑在他身上挠痒痒。郝胜利笑得喘不上气,眼泪都出来了。
两人的打闹惊醒了大鼻涕。
他揉揉眼睛,目光立刻被搪瓷缸粘住,一骨碌爬起来,冲着郝奶奶谄媚地笑:“郝奶奶,好香啊!”
奶奶笑着用手绢给他擦去鼻涕,端过搪瓷缸:“来,咱们喝麦乳精,让他俩闹去。”
大鼻涕接过来,狠狠喝了一大口,满足地咂嘴:“奶,真好喝!”
骑在郝胜利身上的小丫头一看急了,脆生生地拖长音叫:“大!鼻!涕!”
大鼻涕吓得一哆嗦,连忙献宝似的把缸子端过去:“红梅姐,我就喝了一口!”
小丫头恶狠狠瞪着郝胜利道:“服不服?”
“服了服了!”郝胜利赶紧投降。
小丫头这才像得胜将军一样“嘿嘿”笑着下来,双手接过搪瓷缸,小心抿了一口,美得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回味一下,又抿一口,才恋恋不舍地递给郝胜利说:“不许多喝,就一口!”
郝胜利哪敢不从,小心喝了一口。温热的甜香下肚,看着伙伴们为这点甜水争抢的样子,一个念头冒了出来:“这麦乳精都当宝的日子太憋屈!得想法子搞钱!”
脑中沉寂的服务器系统AI瞬间被他激活:
建厂? AI报告:设备进口难,审批没戏,原料更难。不行!
代乳粉? AI报告:小作坊生产,营养成分严重失衡,卫生不达标,害人害己。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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