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之道,他做到了。
谭府的菜,对得起“食”这个字。
养之道,他正在做。
药膳不止是生意,是让更多人通过饮食获得健康。
人之道......这是他还在摸索的。
如何在复杂的环境中坚守本心?
如何在利益和道义之间找到平衡?
如何面对明枪暗箭,还能保持那份最初的赤诚?
没有答案。
但他知道,路还得走下去。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照常去谭府。
刚进门,柳姨就神色紧张地走过来。
“柱子,有件事得跟你说。”
她压低声音,“刚才来了个人,说是想谈合作。开口就要买咱们的药膳配方,价钱随便开。”
何雨柱心里一紧:“什么人?”
“说是南方来的商人,姓郑。看着挺气派,但......眼神不对。”
柳姨说,“我按你教的,说配方不卖,只合作。他非要见你,我说你不在,他就留了张名片,说改天再来。”
柳姨递过来一张名片。
烫金的字体,写着“香港郑氏企业有限公司”,下面是个名字:郑耀先。
香港?
何雨柱皱起眉头。
是娄半城介绍来的?
还是......
他翻过名片,背面用钢笔写了一行小字:“久仰谭府药膳大名,愿高价求购核心配方。价格可面议,必让何老板满意。”
字迹工整,但透着一股急切。
何雨柱把名片收起来:“柳姨,下次这人再来,就说我出差了,短时间内回不来。配方的事,免谈。”
“明白。”
一整天,何雨柱都有些心神不宁。
香港商人求购药膳配方?
这太蹊跷了。
谭府药膳在北京小有名气,但还不至于传到香港去。
除非......有人特意宣传。
是谁?
下午,何雨柱去了趟银行。
谭府的账户上还有两万多块钱,看起来不少,但扣掉东四新店的尾款、员工工资、日常开销,剩下的也就刚够维持。
收购方子的事,得暂时放缓了。
从银行出来,何雨柱在街上走着,突然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他猛地回头,街上人来人往,没有异常。
是错觉吗?
不,不是错觉。
这种直觉,在他穿越前做厨师时就有——能敏锐地察觉到谁在盯着自己看。这些年,这种直觉救过他很多次。
他加快脚步,拐进一条胡同。
胡同里安静,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还有......另一个轻微的脚步声,跟在后面。
何雨柱的心跳加快了。
他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
胡同尽头是条小街,街上有家供销社,人来人往。
就在要走出胡同时,他突然转身。
身后空无一人。
但地上,有个东西在阳光下反光。
何雨柱走过去,捡起来。
是一枚纽扣,普通的灰色塑料纽扣,没什么特别。
但扣子上,粘着一小撮灰色的线头——和昨天侯三描述的,那个盯梢人穿的灰色夹克颜色一样。
他抬起头,环顾四周。
胡同两侧是民居,窗户紧闭。
头顶是五月的天空,湛蓝如洗。
一切平静得可怕。
但何雨柱知道,那双眼睛还在暗处。
他握紧那枚纽扣,走出胡同,融入了街上的人群。
该来的,总会来。
但这一次,他不会被动等待了。
夜幕降临时,何雨柱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陈建华在北京的临时住处。陈建华是深圳特区管委会的干部,这次来北京出差,住在招待所。
“何师傅?你怎么来了?”
陈建华有些意外。
“陈同志,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何雨柱开门见山,“您在香港有认识的人吗?我想查一家公司。”
他把那张名片递过去。
陈建华看了看,眉头皱起:“郑氏企业......没听说过。香港做餐饮的大公司我基本都知道,没这号。何师傅,你这是......”
“有人想买我的药膳配方。”何雨柱说,“开口就是高价,但我总觉得不对劲。”
陈建华沉吟片刻:“这样,我托香港的朋友打听打听。不过何师傅,我得提醒你,现在改革开放,什么人都有。有些人打着香港、外商的旗号,实际上......不好说。”
“我明白。”何雨柱点头,“所以才想查清楚。”
离开招待所,何雨柱走在夜色中。
北京城的夜晚,已经渐渐有了霓虹。路边有小贩在卖磁带,邓丽君的歌声飘出来:“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甜蜜蜜。何雨柱想起上辈子,这首歌红遍大江南北的时候,他已经是个中年人了。每天在食堂忙活,想着怎么多打一份菜,怎么省点钱给雨水买衣服。
那时候觉得苦,现在回想起来,却有种简单的幸福。
人是不是都这样?身在福中不知福,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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