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年味随着正月末的最后一场雪渐渐淡去,街道上的红灯笼被取下,写字楼里的人潮恢复了往日的拥挤,连司家老宅的庭院里,都少了几分节日的喧闹。夏眠也终于从之前那间逼仄的出租屋搬了出来,住进了自己买的小两居。
余泽起初还想劝她住得宽敞些给她买了一栋小别墅宅夏眠住了几天,又回来了,起初余泽还强制带着夏眠去住别墅,,可架不住夏眠皱眉说“大宅子空荡荡的,晚上起夜都怕”,最后只能妥协。如今他反倒成了常客,时常处理完工作就往这边跑,有时太晚了便住下来,倒像是他在“倒插门”。
这天上午十点,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卧室地板上,夏眠迷迷糊糊从被窝里钻出来,刚要挪脚去厕所,腰就被一双温热的手臂牢牢环住。余泽的脑袋埋在她颈窝里,声音还裹着没睡醒的气泡音,黏糊糊的:“干嘛去?”
“我上厕所啊。”夏眠被他勒得动弹不得,无奈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你先松开,我马上回来。”
“不行。”余泽不仅没松,反而收紧了手臂,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垂,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再睡会儿,昨晚你折腾到那么晚,不多睡会儿怎么行?”
“我折腾?”夏眠哭笑不得。
她伸手去掰他的手指,语气带着点嗔怪:“余泽,你讲点道理啊,人有三急,总不能让我憋着吧?”
余泽闷在她颈窝里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皮肤,惹得她一阵发痒。他耍赖似的晃了晃身子,手臂却松了些力道,只是依旧没完全放开:“那你答应我,回来之后继续陪我睡。”
“知道了知道了。”夏眠无奈妥协,趁机从他怀里溜出来,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醒的时间准备的。
等她回来时,余泽已经坐起身,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手机,却没看屏幕,眼神直直地盯着门口。见她进来,他立刻放下手机,张开手臂:“过来。”
夏眠被他那副像大型犬一样期待的模样逗笑,乖乖走过去,刚靠近就被他拉进怀里,重新裹进温暖的被窝里。余泽把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轻蹭了蹭,声音软下来:“其实就是不想你离开我视线。”
夏眠的心尖颤了颤,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余泽,”她轻声开口,“以后别总往这边跑了,你公司离这儿远,来回折腾太累。”
余泽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不累,跟你待在一起,比在豪宅里一个人待着舒服多了。”他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语气认真,“眠眠,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夏眠没再说话,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心里满是安稳。京都的春天快要来了,而她的生活,也终于在经历了那些颠沛流离后,迎来了属于自己的温暖与安稳。
两人又在被窝里腻歪了好一会儿,余泽一会儿捏捏她的脸颊,一会儿挠挠她的手心,非要等到夏眠笑着讨饶,才肯放过她。等真正起身时,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十二点,阳光把卧室照得亮堂堂的。
余泽去浴室洗漱时,夏眠靠在床头,看着他随手搭在椅背上的衬衫,嘴角忍不住弯了弯。以前她总觉得,豪门里的感情都带着算计,可余泽却用一次次的细节告诉她,原来真心可以这么直白——会记得她不吃香菜,会在她来例假时提前煮好红糖姜茶,甚至会因为她一句“骑小电瓶冬天冷”,就默默在楼下停了辆崭新的奔驰。
等两人收拾好出门,余泽先帮夏眠拉开车门,又弯腰替她系好安全带,指尖不经意蹭过她的手背,带着温热的触感:“晚上我来接你,收工前给我发消息,想吃什么我提前安排。”
“不用啦,酒馆打烊我自己回去就行,你公司事多,别来回跑了。”夏眠摆摆手,却被他按住手。余泽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听话,晚上路况复杂,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见夏眠没再反驳,他才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我先去公司,酒馆要是忙不过来,记得给我打电话,我让人过去帮忙。”
看着余泽的车消失在路口,夏眠才发动车子往眠风酒馆去。方向盘握在手里,真皮的触感细腻,和以前她骑的那辆小电瓶截然不同。她想起从前——那时候刚接手眠风酒馆,为了省钱,她每天骑着小电瓶穿梭在京都的大街小巷,进货、对账、打扫都亲力亲为,连件一百块的裙子都舍不得买,最后却被柯源劈腿、算计。
夏眠轻轻哼起歌,心里再没有以前的拧巴——余泽身边往上贴的女人多又怎样?她是眠风酒馆的老板娘,有自己的事业和底气,不贪心,但也绝不委屈自己。他愿意给,她就坦然受着;他真心待她,她也会把这份温暖记在心里。至于以后?至少现在,她能守着自己的小酒馆,还能被人放在心尖上疼,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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