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交民巷,娄公馆。
二楼书房里,娄振华摩挲着手里那只已经空空如也的瓷瓶,一夜未眠。
他桌上还摆着另外六只一模一样的小瓶,在晨光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泽。
神药?
对于娄晓东嘴里那套“方家祖传”的鬼话,在商海里翻滚了半辈子的娄半城,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可事实摆在眼前。
昨晚,他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喝下一瓶后,那具早年在八大胡同里折腾的不轻的身体宛如老树发新枝、久旱逢了甘霖。
愣是抱着夫人大战了一夜,效果也是拔群。
这不,都快上午九点钟了,人还没起得来床。
战绩斐然。
这玩意儿,就算不提尚未验证的吊命功效,那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毕竟没有比男人自己更懂男人的了。
若是还跟自己小儿子嘴里说那样,能救命。
那这六瓶药,就是六次机缘,是能让娄家在未来的各种运动中渡过六次生死劫难的底牌!
将来用在刀刃上,递给几位处在关键位置,身子骨不太爽利的大人物……
想到这,饶是娄振华这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此刻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几分。
他脑子里甚至冒出一个更贪婪的念头:
既然那小子为了娶我女儿,能一口气拿出八瓶,那他自己手里……
是不是还有更多?
如此看来,自己这个未来女婿,可得想办法把握住了。
……
方源到访的时候,娄振华已经换了一身家常的褂子,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喝茶了。
“娄叔。”
方源把手里的两个纸包放在茶几上:
“来的匆忙,也不知道您跟阿姨喜欢什么。
路过前门大街顺道买了点儿稻香村的点心匣子,还有一盒张一元新上的茉莉花茶,您有空尝尝。”
“有心了。”
娄振华笑着收了报纸,朝对面的沙发示意,“坐下说话。”
佣人很快端上新茶。
翁婿二人相对无言,空气里只有茶水入杯的轻响。
半晌,娄振华才放下茶杯,像是刚想起来似的,开口问道:
“昨天帽儿胡同的事,听晓东说了。
没吃亏吧?”
“劳您挂心,一点邻里间的口角,都过去了。”
方源笑了笑,说得云淡风轻。
“年轻人,火气盛是好事。
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实在不行就避着点儿。
这几年的风气,对咱们这样的人家不是很友好。
尤其你现在......”
又是孤身一人。
娄振华呷了口茶,慢悠悠地说道:
“我看你那院子,邻里关系太复杂。
回头要是不嫌弃,就搬到你娄伯伯这儿来住,家里空着的房间还有不少。”
这话就是场面上的客套话了。
方源还没结婚就住进岳丈家,传出去像什么话?
上门女婿吗?
刚要开口婉拒,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娄晓东打着哈欠走了下来。
“爸,您就别跟着瞎掺和了。
源子一个大男人,住到咱家算怎么回事?”
他走到方源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倒是有个主意。
咱家在恭王府后边,还有一座闲着的一进院子。
离你那儿也不远。
回头拾掇拾掇,你跟晓月结婚了就住过去。
反正你隔壁那帮邻居,我瞧着就没一个善茬,再住下去,早晚还得出事!”
话音刚落,娄晓娥也像只小燕子似的从楼上飞了下来,脸上还带着一丝惊魂未定:
“对对对!哥说得对!
方源哥,昨天那场面太吓人了,你还是搬家吧!”
恭王府?
经他这么一提醒,方源心里倒是想到另外一桩事。
那可是价值几百亿的宝藏,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啊。
与其让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继续埋在地下几十年,倒不如先便宜自己。
了不起等90年代国内风气变了,自己再投资回来就是了,咱也不占国家那个便宜。
只是眼下这个节骨眼,自己还等着上边批复前往南边的通行证,需要层层报备审查。
这时候突然从东城的交道口街道,把户口迁到西城的什刹海街道,一来一去,节外生枝,容易出纰漏。
这事儿,恐怕还得等一年半载之后再说。
心里有了计较的方源面上不动声色,只是笑着对娄晓东说:
“哥,这事儿不急,回头再说。
那院子您给我留着,算妹夫承你个人情。”
娄晓东哈哈一笑:“这有什么的!”
反倒是一旁抱着靠枕的娄晓娥,有些不屑的撇撇嘴:“这就哥前哥后的叫上了?”
娄振华看着跟方源相处融洽的兄妹俩,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关系,不就是这么慢慢处出来的吗?
方源如今又是孤身一人,等两家变成一家,自己这边若是求告上去,他还能不帮忙。
端起茶杯,状似无意地问道:
“对了,贤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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