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黄原是火中精,朴硝一见便相争。
水银莫与砒霜见,狼毒最怕密陀僧。
巴豆性烈最为上,偏与牵牛不顺情。
丁香莫与郁金见,牙硝难合京三棱。
川乌草乌不顺犀,人参最怕五灵脂。
官桂善能调冷气,若逢石脂便相欺。
大凡修合看顺逆,炮爁炙煿莫相依。
爷爷书房里摆满了各种医书和药材。他从书架上拿下一本陈旧的医书,递给我说:“这是咱家祖传的医书,从今天起,你就从这里学起。”我恭敬地接过,小心翼翼地翻开,上面的文字虽然古老,我还不识多少字,但我却看得入了迷。
记得那时候,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爷爷那间略显破旧的诊所里,爷爷坐在一把老旧的木椅上,戴着老花镜,认真地看着手中的医书。而我,则站在他身旁,心中充满了对中医知识的好奇和敬畏。
爷爷教给我的第一条就是背诵“十八反”,那是中医里非常重要的配伍禁忌。我瞪大了眼睛,努力记住爷爷口中念出的每一个字:“本草明言十八反,半蒌贝蔹及攻乌,藻戟遂芫俱战草,诸参辛芍叛藜芦。”
接下来的日子里,爷爷开始严格地教导我。他带着我走进那间弥漫着药香的药房,教我辨认各种药材,告诉我它们的特性和功效。他还亲自示范如何炮制中药,那熟练的手法让我惊叹不已。
不仅如此,爷爷还让我跟着他去给病人看病。我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爷爷如何望、闻、问、切,然后开出药方。一开始,我总是手忙脚乱,不是忘记了某个步骤,就是在记录药方时写错了字。爷爷有时也会忍不住发火,但我从不气馁,总是默默地改正错误,继续努力学习。
然而,有一次我却犯了一个大错。那天,爷爷叫我们回家背诵“十九畏”,说是第二天早晨还要考我们。回到家里后,由于年纪小贪玩,我竟然把爷爷留下的功课忘得一干二净,完全没有背诵“十九畏”。
第二天,我和堂哥像往常一样来到了爷爷的诊所。爷爷坐在那张木椅上,看着我们,眼中透露出一丝严肃。他把我和堂哥叫到面前,说道:“你俩谁先来背诵一下中医十九畏?”
就在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我和堂哥都瞠目结舌,完全不知所措。毕竟,我们俩谁都没有提前背诵,又怎么可能回答得上来呢!
爷爷见状,眉头微皱,面露不满之色,他显然对我们的表现感到失望。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严厉:“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俩到底会不会啊?”
我紧张得结结巴巴,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爷爷,我……我还没背下来,不太熟练……”
爷爷的目光随即转向堂哥,追问道:“那你呢?你也没背下来吗?”
堂哥无奈地点了点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爷爷的责罚。
紧接着,爷爷二话不说,转身搬来一个长条凳子。那是一种老式的长条板凳,是六零后、七零后,甚至有些八零后上学时两人共用的那种。
爷爷将凳子放在我们面前,然后郑重其事地说:“好了,你们俩把裤子脱了,光着屁股趴在这凳子上,一人趴一头。”
我和堂哥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面对爷爷的威严,我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乖乖照做。我们缓缓褪下裤子,露出光溜溜的屁股,然后战战兢兢地分别趴在了长条凳子的两端。
爷爷拿起戒尺,毫不犹豫地朝着我们的小屁股狠狠地抽打起来。每一下都伴随着清脆的“啪”声,那疼痛犹如被火灼烧一般,让人难以忍受。
我和堂哥疼得像杀猪一样,哇哇大哭起来,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满脸都是。然而,爷爷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心疼的表情,他的眼神冷漠而严厉,与我们记忆中那个和蔼可亲的爷爷简直判若两人。
就在这一刻,那个一直疼爱我们的爷爷仿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冷酷无情的魔鬼。爷爷的手高高扬起,然后重重地落在我们的屁股上,每一下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大约打了十多下之后,爷爷终于停下了手,但他的声音依然严厉:“都别哭了!给我赶紧起来!记住今天的这个教训,以后我留给你们的作业必须按时完成,否则,挨打的日子还多着呢!”
从那以后,挨打对于我和堂哥来说,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每次作业没完成,我们就会胆战心惊地来到爷爷的诊所。不用爷爷开口,我们就会自觉地脱下裤子,乖乖地趴在板凳上,等待着爷爷的戒尺如雨点般落在我们的屁股上。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概两个多月,七十天左右。在这期间,我们只有两天没有挨打,但第三天肯定会早早地被爷爷教训一顿。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像往常一样来到了爷爷的诊所。诊所里弥漫着淡淡的中药香气,让人感到一种宁静和安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开始感到有些奇怪,因为通常这个时候堂哥应该已经到诊所了。我不禁心生疑惑,于是走到爷爷面前,问道:“爷爷,大哥怎么还没有来诊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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